中愤懑,甚或暗自咒骂,可诸人也只能听之任之,徒呼奈何!
不过对待如此毫无男子汉气概的无赖行为,除了王通紧皱眉头,李世绩表情不屑,尉迟敬德冷哼一声之外,厅中其余诸人也都已能做到见怪不怪!
碰个软钉子的李世民更是微微一笑,好似浑不在意的续道:
“飞马实业现今已同江淮地区的辅兄,洛阳周边的荣大老板,巴蜀的川帮,河北的窦建德,岭南的宋阀建立起商业合作关系,不知在关中地区,小兄可否与飞马实业进行合作呢?”
重新直起身子,我面具后的双目神光大胜的道:
“在谈及这个问题之前,想请问梵斋主和二哥,昨日笑某的提议二位意下如何?”
梵青慧淡淡的开言道:
“自古以来,正邪从不两立,我们佛道两派是绝对不会同你们魔道同流合污的!”
李世民接口道:
“只要小天你一日身在魔道,小兄也只好忍痛同你划清界线!”
果然如此!
发出一阵充满极度悲愤,无奈情绪的长笑后,我沉声道: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难道佛道两派同我们圣门之间的争斗真要至死方休吗?”
了空低喧佛号道:
“虽然我们今后就是誓不两立的敌人,但笑施主对生死之道,佛经易理的见解,贫僧还是十分钦佩的,希望我们还能够有机会多加交流!”
帝心尊者双手合什,从容微笑道:
“新月有圆夜,人心无满时。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笑施主如此人才,为何就不明白千寻万求,却唯此一事实呢?”
面对这个年过百岁,心地善良,至此决裂之际仍不忘对敌进行谆谆劝导的老和尚,我崇敬之心大起,双手合什道:
“昔日诸葛孔明曾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又有诗云:‘切忌从他觅,迢迢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应须凭么会,方得契如如。’
做人如果不能看清自己,又怎能够做到不妄想,不胡断,不乱行;又怎能明确自己在社会中所处的位置,尽好自己的那一本分和职责?
小子不才,如在茫茫俗世,滚滚红尘中找不到志同道合之士,那惟有效仿先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五个老僧同梵青慧齐齐露悲天悯人、无可奈何之色,后者神态复又转为恬静自若,宝相庄严道:
“‘物物皆真现,头头总不伤;本真本空,无非妙体。’笑施主既念念不忘上代‘邪帝’的恩义和遗愿,贫尼虽百般不愿,千般不忍,但也只好同你干戈相向啦!”
站起身形,向五僧一尼深施一礼,我表情一派湛然、平和的道: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累的诸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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