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看着马车对面的耐尔鲁卡，神色尴尬的说道：
“……茵莉丝教堂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其实宁白知道不是茵莉丝教堂的隔音差，而是耐尔鲁卡和大主教的实力太强了。
以这两个老怪物的实力，恐怕再细微的声音，只要他们想听都可以听清楚。
所以宁白在外面的口嗨显然被听到了。
这就很尴尬了。
那段关于厄尔莱斯局势的分析暂且不谈，最开始宁白和卡洛琳关于‘形状’的对话都被听到的话……也难怪临走前克莱修大主教会那么说了。
同样的，耐尔鲁卡也通过那段对话，大概猜到宁白被通缉的原因了。
果然，马车刚刚离开诺亚教会，耐尔鲁卡就忍不住问道：
“你和这一代的诺亚圣女……？”
“是的。”
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宁白还是承认了。
这段抽象的对话结束后，车厢里突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耐尔鲁卡才摇了摇头说道：
“难怪诺亚教会要通缉你了。”
“呵呵。”
宁白笑得像个铁憨憨。
这时候除了傻笑之外又能说什么呢？
本来宁白以为耐尔鲁卡会露出愤怒的表情或者依然满脸冰冷，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耐尔鲁卡却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忧伤和追忆的看着宁白。
被看的一脸懵逼的宁白，只听到耐尔鲁卡轻声叹息道：
“这样也好，这才是……”
耐尔鲁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宁白已经听不到了。
而且宁白总觉得耐尔鲁卡突然变得苍老了，浑身上下暮气沉沉，没有了往常那种孤高冷傲的强者气质，只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落寞和悲伤。
宁白没有打扰自言自语的耐尔鲁卡，只是脑海中隐约猜到了一些可能。
按照卡洛琳的说法，由于耐尔鲁卡和当初的诺亚圣女关系很好，所以一直照顾历代的诺亚圣女……真的只是这样吗？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耐尔鲁卡才恢复了往常的冷漠脸，看向宁白说道：
“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不会管，你要是真的有让我都嫉妒的天赋，那就好好发挥你的天赋，以后光明正大的走进诺亚教会带走圣女。”
“……我会努力的。”
原本已经缓过来的宁白又尴尬了。
刚刚宁白和卡洛琳胡扯，说自己有让半神都嫉妒的天赋，果然也被耐尔鲁卡听到了。
真的没有比这样更尴尬的情况了。
耐尔鲁卡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再次提起了最开始的话题：
“那些推测都是你自己想到的吗？”
“是的老师，”终于结束了让自己尴尬的话题，宁白悄悄松了一口气赶紧回答，“我是听到大主教说菲娅娜，就是诺亚圣女昨天离开了帝都，才顺着思考得出了那些想法。”
“你能主动去思考这些事情很不错，”耐尔鲁卡似乎很满意，“对于一个刺客来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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