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县令做的还不错,升迁为郡守的也不是没有。
而这些人,在赢直觉得可以行动的时候,同时起兵反了大汉,所以才会造成如今这副乱象。
当然,应该还有一些人,是被他后面拉拢过来的,完全靠自己不大现实,特别是益州,一定是里面有内应,才会被他夺下!
包括汤若洞的也是这么想的。
当他结合莫海的情报,以及自己的推理与陈垒说的时候,也不禁摇头为刘焉感到不齿“这是生出了何等豚儿,才能干出如此蠢事!”
陈垒赞同道“刘焉生的这四个儿子,没一个靠谱的,要是有一个靠谱一些,也不会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汤若洞附和道“要是我的孩子这样,我非在他母娘胎里就把他打死不可!”
何鱼揶揄的看着汤若洞“中景啊,你把这话说死了吧,要是让花溪听到,可有你好受的!”
陈垒也笑道“是啊,小溪可不是好脾气的!”
汤若洞撇了撇嘴“小溪在这儿我也敢这么说,孩子这么蠢,自相残杀,让外人占了便宜,我还不如把他从母胎中阻止,让他从来没出世更好。”
“哈哈哈。”何鱼笑的不行“这都是你们这些有孩子的才会有负担,哪像我,都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是的,现在不仅陈垒有孩子,如今与陈垒同一日完婚的汤若洞,也于三个月之前诞下一个女婴。
陈垒微微笑“何叔,你放心好了,我今日晚上就写一封信函回广陵,让我母给何叔你物色点门当户对、能生养的女子。”
何鱼脸色不变“要是能在广陵找到,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
反正他是一点不慌。
找归找,找不到没事,如果找的出来,那他大不了就娶了呗,反正现在已经过了最需要发育的时间点,娶个亲也不耽误事。
之前不娶妻,也只是单纯的怕耽误事。
他的性取向很正常,不是热爱击剑的人,他有时候也会想要一个妻子。
陈垒笑着摇摇头“你啊...”
如今他为扬州州牧,何鱼也为从事忌酒,虽然不怎么管事,但身份还是有的,再加上何鱼的实力,整个广陵郡还真没有多少人能配的上他,现在给何鱼找一个妻子还真不好找。
众人谈笑着,谈笑着。
何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停了下来,讲道“你说当初挑动刘宏卖官的,有没有这赢直的一份?”
陈垒摇头“不好说,就算是赢直,他也不会承认的,而且现在十常侍死绝,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内幕了。”
停顿一会儿,陈垒夹起一口菜,继续说道“反正肯定有这赢直肯定派了不少手下,去刘宏那儿买官。”
汤若洞肯定道“这是自然,已经有不少人证实,如今叛乱的,百分之80以上都是曾经在洛阳买官的那些人。”
他看着一眼明黄色的茶杯,道“排除掉一些浑水摸鱼的家伙,大概率应该都是他的手下罢。”
何鱼感叹道“这家伙,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钱。”
陈垒脑子里灵光一闪“何叔,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陈垒闭上眼睛思索。
想啊,想啊,终于想到的时候,陈垒激动的一拍大腿“我想到了,之前我们来扬州之前,我与黄叔走在广陵的街上时,那个项姝和我说过,是一个把老头子坟挖了的人搞出来的这些事情!”
李其本来安安静静的在喝汤,听到这话不禁吐槽“谁家老头子的坟里这么豪华,居然能买这么多官,装备这么多器械铠甲?”
陈垒与汤若洞相似一眼“这么说来,很可能传言不是假的,那个人真的姓赢也说不一定!”
何鱼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陈爷你们的意思是,这人是始皇子嗣?可始皇子嗣不是被霸王屠杀的一干二净了吗?”
陈垒脸色有些复杂“其他的不知道,但可能性很高!”
何鱼问道“要派个人回去问问吗?”
陈垒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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