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黎阮此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因为崇宣帝的病由来已久，已经探查不出任何施法的痕迹，所以没办法确切得出结。
“所以，你也没查到这道士为什么要帮江承舟？”黎阮问。
“你以为谁都是你吗？”
将沈无为身上的外伤和血迹都清理干净，林见雪把黎阮扶起来：“他可是除妖师，就连我都敢偷偷设下圈套算计他，不敢正面与他为敌……我哪儿敢查他。”
黎阮“唔”声。
这倒也是。
事实就是这么不公平。
凡人修习的道术承自上天，对妖法有绝对的压制能力，就算是林见雪这样修行千年的大妖，对上沈无为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所以民才会出现这么多除妖师。
妖族修行百余年的功力，有时候甚至不初入的道士，照本宣科的张符纸。
何况，这沈无为的修为不低。
果不是黎阮已经恢复修为，恐怕真不定对付得他。就算是现在这样，完架，他都有脱力。
他叹口气：“算，反正他现在也没有法力，管他要做什么呢。”
他直起身，这才感觉到腹中小崽子直尤为活跃。
变为青年模样后，他腹部依旧隆起，但由身形变高些，手长腿长，身体没有少年时样沉重。
“你这次可算吃饱啦。”黎阮没好气地轻轻拍拍肚子。
他刚才使用很多灵力，在架时就感觉到腹中这小崽子异常兴奋。好在这小崽子算懂事，在黎阮架的时候没来捣『乱』，这会儿完，才始疯狂吸收运转在黎阮体内，尚未散的灵力。
但黎阮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拦它，能随它。
林见雪又问他：“江慎何？”
“我偷偷溜出来的时候太医已经过。”黎阮道，“法术对凡人无害，他应该就是疼晕，睡觉就会好。”
说着，又小声嘟囔：“笨死，我自己挨下也不会有事的，我的原型哪会这么容易被『逼』出来。”
之不小心『露』出原型，都是因为自身灵力不足，从没有被人强『逼』的。
林见雪叹气：“我就说你家太子殿下虚弱……”
黎阮抬眼看他。
他这模样着实为他增添不少气势，加之方才运转起的妖力尚未完全散，这么看什么人的时候，颇有几分大妖气度。
林见雪清清嗓子，正『色』道：“他是关心则『乱』，不能怪他。”
“……你不是样？看你刚才么生气的样子，以为你家太子殿下伤得有多重呢。”
“就是生气。”黎阮看着脚边人是来气，没忍住又踢他脚，“臭道士。”
林见雪笑起来。
他揽着黎阮的肩膀，带着他往回走：“好啦，你先回歇歇，再看看你家太子殿下吧。你现在这脸『色』要是被他看见，他又要担心。”
“哦……”
黎阮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忘问，但时没想得起来，下意识跟着林见雪往回走。
刚走两步，脚步却又顿住。
林见雪问：“怎么？”
黎阮眉宇紧蹙，低下。
他腹中小崽子依旧在疯狂吸收他的灵力，而且吸收得比以往要过火，好像要口气吃个痛快似的。
灵力飞快损耗的时，腹部也始隐隐作痛。
“我好像……”
这小混蛋，早不来晚不来，不会偏挑这时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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