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李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子奕,今日在朝会上,我看不少朝臣都是高鸣的拥护者,驷王年迈,立储在即,极大可能会立高鸣,他又与高琰不对付,就算我们助他接回傅氏,傅氏母子能在行宫里安身立命吗?”
“当然不能。”徐奕说:“傅氏是以宗室女的身份送与先王,如今是熙武王的游太妃,若是还朝,一旦被高鸣发觉,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让高琰母子死无葬身之地。”
“那……”李泓翻了个身,侧着身子面对徐奕。
反倒被徐奕敲了个脑瓜崩,“又不想动脑子了是吧?”
既然高鸣是三方公敌,那不论是徐奕李泓,还是高琰,亦或是景瑜,都不会想让他成为未来的驷王,所以下一步怎么走,已经显而易见,李泓竟然还问,怪不得徐奕要敲他了。
李泓不服,揉着额头嗔怪道:“子奕!我翻身就为了把脑门送上吗?”
“哦,我以为是。”徐奕笑道。
“不就是要合力对付高鸣了吗?我懂,但还需要时机。”李泓念念叨叨,“我不管,子奕冤枉我,我要弹回来。”
“兄长都敢弹啊?”徐奕作势要翻身背对着他,被李泓拉住。
“不弹也行。”李泓勾起一点嘴角坏笑。
徐奕奇道:“嗯?这就妥协了?”
“我刚才叫了你几声哥,子奕叫回来。”
“……你妄想”
“那就要弹。”
“……”
较量的最终结果,是李泓拉着徐奕的手,在手背上弹了三下,三皇子睚眦必报,很不好惹。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倘若再坚持一会,两个人“今晚不睡”的想法大概能实现,外面有风刮过窗纸,呼呼啦啦地响,床榻上的人终于睡了过去。
灯火摇曳,一室静谧。
翌日,刚卯时一刻,李泓就被徐奕叫醒了,深秋的天亮得晚,外面才刚蒙蒙亮。
“怎么了?”李泓费力撑起半个身子,没睁眼,撑到一半又倒下去,含糊道:“再睡会再睡会。”
“起来了懒虫。”徐奕又去摇他,“都多少天没练剑了,再偷懒要手生了。”
李泓把头缩进被子里,又被徐奕拎了出来,身上被套上中衣,腰封,束袖,练剑的缘故,没有穿外袍,等李泓稍微清醒些,才发现,徐奕已经帮他穿好了衣服。
洗了把脸,头脑清醒了不少,院落足够空旷,两人各自持剑,在晨曦中相对而立。
指尖轻点在剑鞘上,一下又一下,那是徐奕出招前惯爱用的小动作,他在耐心地等待李泓出招。
“子奕,小心了,输了可要罚去做饭。”李泓笑道,一身戎装让他看起来十分爽朗恣意。
“好。”
李泓“狠话”放完,率先出手,手中剑猛然出鞘,旋身带出凌冽剑气,劲风刮起徐奕的白衣,猎猎作响,长剑当空劈下,随着主人瞬间到了眼前。
徐奕修长手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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