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医生卷起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沈芊芊咬着，以免她太痛的时候，咬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
沈芊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赫连曜到她另一个床头，抓紧了沈芊芊的手。
医生倒是很镇定，嘱咐到：“肯定会有点痛，所以要忍一下。”
沈芊芊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沈芊芊还是痛的快要晕过去。
赫连曜在一旁看着沈芊芊，只见她的脸苍白一片，鼻尖上，额头上都沁上了汗水。眼神也开始迷离。
赫连曜心疼万分，坐在床上，半搂半抱着沈芊芊，在她的耳边叫她的名字。
“芊芊，不要睡着。”
赫连曜在这个方位倒是更能看得清楚沈芊芊的伤口的状况了，痂被撕开的地方，有一些粉嫩的新肉，医生镊子夹的棉球都已经被血水染红。
赫连曜看着怀里面自己虚搂着的人儿，只觉得心痛万分，他多想自己来承担这样一份痛苦，偏偏他自己又确实无能为力。
处理好伤口之后，医生也告辞离开，赫连曜就一直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
他给怀里的沈芊芊擦了擦汗水。就这样继续的抱着她。
沈芊芊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让他这么搂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赫连曜说话了。
“芊芊，对不起。”他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好像刚才经历一番治疤过程的不是沈芊芊，而是他一样。
他把吻烙在沈芊芊的发间：“的确，我原本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现在才知道我是真的很没有用。你弟弟说的很对。”
他从来没有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这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芊芊痛苦的感觉，比他之前肩膀上中子弹的程度还要重上一百倍。
沈芊芊说不出话，只能在他怀里面摇了摇头。
他从来没有期望过赫连曜为她做什么，这样的伤对她来说是自己挡的，经历的痛苦也理因让自己承受。
赫连曜不敢碰到沈芊芊的伤口，现在的沈芊芊简直比一张纸还要脆弱不堪。
他轻轻的放倒她，给她枕好枕头，盖好被子。
说了一声：“你好好休息。”
就离开了。
沈芊芊虽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虚弱状态，还是察觉了赫连曜通红着的双眼。
但是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去再说些什么，便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赫连曜走到客厅里面。抽了支烟，没吸多少口，大抵都是发着愣，让烟静悄悄的在指尖燃成灰烬了。
他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看了看，除了今天买的菜，没有酒。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给南宫瑾瑜打了个电话。
南宫瑾瑜都已经洗好了澡，接到了赫连曜的电话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不耐烦。
“爷！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儿啊？”
赫连曜说：“心情不好，喝酒去吧。”
南宫瑾瑜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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