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着晏天痕咬了过来。
晏天痕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云端掉下去,他手中已没有武器,藏地反浪这一击,怕是已经用上了至少八九成的功力,眼看着那煞物便要将他吞噬,一道破天穿云的剑芒冲来,将那只煞物直接绞杀成了碎片。
蔺玄之面色铁青,双唇抿起,看起来毫无血色。
他先是用极为复杂的眼神看了晏天痕一眼,紧接着,便是用手握住止戈剑的剑锋,让鲜血顺着剑锋滑落,再凭空用血
染的手指画了一个法印,嘴里轻念什么,剑招朝着法印推去,一个赤红色逐渐变大的大封,竟是直接将藏地凤浪给拢入其中藏地凤浪似是料之不及,中了这一招,当即一声惨叫,看了下敌我之间的势力,猛然化作一团煞气,飞快地朝着北界之北飞掠而去。
他的身后,煞物一个个都蹦跳地追着离开。
玉虚君见状,先是皱着眉头看了眼蔺晏二人,接着,便也一拂衣袖,飞快退去,身形隐入滚滚紫煞之气中,再不见踪影
晏天痕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方才落入地上,手中的白骨铸成的剑,不经意地滑落下去。
晏天痕先是盯着那还在滴血的手看了片刻,才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头也不敢抬,带着气音瑟缩地说道:“大哥,我…
你手流血了。”
蔺玄之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他现在大脑很乱,非常乱,几乎将他的大脑撑爆。
师兄,爽不爽?
师兄,旁人想上我的床榻,都没这个机会,你可是这史上第一人,我立你为魔后如何?一魔之下,万魔之上,只需得伺候我一个便够了。
师兄,你是没吃饭么?你若是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可就要找别人,一起玩儿了。
那是什么?
那些都是什么?
蔺玄之死死按着跳突的太阳穴,感受着如潮记忆的冲击。周围人声嘈杂,众人都处于方才的恐惧之中,惊魂未定,还有些残留的煞物要处理,更是要防着那煞修卷土重来,时之间,根本没人顾得上这两人。
然而再嘈杂的人声,此时也进不了晏天痕的耳朵。
这白骨剑中,封着的是长生那段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想起的记忆。
他一辈子受到过的侮辱,大抵都在那几年,受尽了。
晏天痕听不到蔺玄之的声音,便颤巍巍地低声说道:“你说过…。不计较那些的。
他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这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可是,时光无法回溯,他不能改变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晏天痕最害怕的,便是蔺玄之想起凤台的那段带着淫靡情色堕落意味的过往。
所以他始终不用锈锈,始终不让血柏乳发挥其用。
但是,今日他不得不为。
大哥,你就算怪我,也不能不理会我,我们说好了的。”
“阿痕。蔺玄之终于开口了,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依然让晏天痕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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