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兵把一件皮袄改在一名冻得直打哆嗦的年轻人身上。
“冷,咋不冷呢?老哥我年轻抗得住,你自己穿吧。”
“嘿嘿,老哥我身子骨是练出来的。你熬过这个冬天就好了,批着吧。”
斥候卫二千户,三百户,一总旗的五十名斥候已经在合兰城附近,长白山的一条山路上埋伏了一夜,可光受了一夜的冻。但正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太阳升起来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撒在道路上。白雪闪耀着刺眼地光芒。
伙夫给每个斥候送来一块大饼子,冰冷僵硬,每个斥候在怀里温一会才一片饼子一口雪地吃起来。
苦是苦了点,可斥候们士气高涨,他们在大山里已经转悠了十天了,只希望能找到想要寻找地东西。
“来了人,都起来,警戒!”总旗。从身后走过,小声提醒正在吃早饭地斥候们。
远处依稀传来清脆的铃声“叮叮铛,叮叮铛……”在大自然地清晨显得格外清晰悦耳。一匹健骡鼻子喷着白气,拉着雪橇走在扬长山路上,雪橇上的赶车人不停扬鞭赶马。
“一、二、三……三十五、三十六”总旗心中默默地数着。总共三十六驾雪橇,还有五十多护车的保镖。
“看我信号,每人瞄准一个镖师,传下去。”
“老大。如果是汉人怎么办?”
“……杀,杀无赦。”
“啾……”一支鸣镝准确地插在打头镖师的身上,他一个踉跄撞下马去。
山坡上不远处,斥候们同时站起来,五十支箭同时飞出,又有二十多人跌下马来。冬天人地神经有些僵化,半晌镖师们才反应过来,用听不懂的语言吆喝着。
连忙下马,可第二轮箭雨已经飞到,又有几人中箭。
“杀啊……”斥候们上马冲出丛林,挥舞着马刀旋风般杀入雪橇队伍中。已经折损了五成人马的镖师哪里挡得住精锐的斥候。两方接敌的一瞬,又有几名镖师倒下。
剩下的人士气已泄,在山路上四散奔逃。总旗大叫着:“专找穿的好的,抓五名活口,其他地一个不留。”
山路上重新归于平静。近百人的雪橇队伍已经被屠戮殆尽。五个活口被押到总旗身前。其中一名穿着辽东式裘皮袍的人已经吓得软在地上,被两名斥候拖了过来。
“有会说汉话的吗?”总旗在马上发话。无人答话,“行,每人砍一只脚,剩得逃跑。”
“大爷,大爷,我会说汉话。”那个穿裘皮袍子的人筛糠似地扑倒在地。
“慢着,先不忙砍!会说干吗刚才不老实。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总旗道。
“大爷,小地是朝鲜国庆北道连津人氏,叫李,李振国。”
总旗嘿嘿一笑:“弟兄们,活干得漂亮,回广宁去。”
……
果然是高丽人干的,老子在费心费力算计女真人,你小子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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