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两天清静日子。
所以一听王师开拔,百姓们都自发欢送。
“我说三爷,王师又走了,你说下次来的是什么旗号?”一个老汉背着一捆柴火问另外一个儒服中年人,周围欢送的百姓纷纷把眼光投过来。
三爷是私塾里的先生,见百姓们巴巴的目光,心中甭提多有满足感。拈了拈下巴根的山羊胡子,不慌不忙道:“燕辽两地皆虎狼之师,此战定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我估计啊,很难说,很难说!”
“怯!就这,谁不会说?”百姓被他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闹得一哄而散。
……
谭渊气得将头盔掼在地上,怎么区区八百人守卫的一个小要塞打了一天还没攻下!
燕军离开香河之后,兼程北进,动作不可谓不快,香河到遵化三百里路只走了四天就到了,燕王派人往山里探路,没有发现燕军,于是就放了心,看着手下兵马连日赶路实在累了,命令大军在遵化休息了一日。
第二天早上谭渊作为前锋,统帅着燕山前卫在前开路,走了半日刚刚到了大山之前,就碰上了卡在山口的蓟州镇。
蓟州镇实际是一道关隘,北面是高峻的山岗,镇南是滚滚而下的梨河,河对面依旧是高耸的山岗,入山的大路从镇子中穿过,此处地势险要,插翅难越。
本来这个地方有五百燕军守着,谁知道一夜之间竟然换了辽东军的旗号。
谭渊只得派军顺路而上,经过一番试探,从城上防守的强度,谭渊估计城中也就五百左右的人马。
他立刻摆开架势,全力攻打,结果一下午冲了三次,燕军损失了两三百号人也未能攻破。气得谭渊除了将头盔掼到地上,却毫无办法!
正当他骂骂咧咧命令部下准备在日落之前再组织一次攻势时,后面烟尘滚滚,只见燕王的大旗从山路间拐了出来。
谭渊惶惶不安地接下燕王,连忙道:“末将该死,未到午时就来到镇前,谁知道城头已经换了辽东军旗号。这打了一下午,还没打开。”
燕王眉头紧锁,问道:“里面有多少人马?”
谭渊道:“估计不超过五百人。只是两边山上都有旗号,好像有一个卫在此守卫。”
燕王道:“原来不是派人搜寻过附近吗?不是没有辽东军吗?”
旁边张玉道:“是的,方圆二十里都没见有辽东军大部队,最多只能是小股的斥候部队。”
燕王站在河边的石头上,向前眺望了一会,一鞭子抽在路旁大树上:“不好,棋差一招啊!看来我军动向已经被辽军侦得,他们想把我们堵在燕山之外,到时候再占有地利与我交战。
估计现在老十五的主力已经离开滦州了。
谭渊,眼前关上一定只是小部队。你看两边山上旗帜散乱,并没有兵马,不过是守城者的疑兵之计。
我命你不惜一切代价,日夜猛攻,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必须给我将城池拿下。”谭渊听朱棣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的关键,连忙应诺。
燕王走后,立刻又调上一个千户的兵力,呐喊着朝蓟州镇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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