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身黑衣满身雨水地坐在靠里的沙发区,就着服务生递上来的火点了根烟
王晟言拿着两杯酒走过来,在看清人的样子后皱了下眉。
“怎么回事?陆启胜那边的烂摊子很棘手?”
“嗯,被条子截了。”
想起直奔东港码头的路上看到道路维修的标识,他知道自己被耍了,故意报错误的地点,再刻意让自己听见,他犯了低级的错误。
“你手怎么了?”
“擦伤,没事。”
“条子没为难你吗?”
“我有分寸。”
王晟言拿了件干毛巾递给他:“昨天那个姓郑的......”
“什么?”
“打开门看到那场面我还以为.....”王晟言顿了下,话锋一转“你还是多留点心。”
想起审讯室的那幕,袁容面色骤然冷下来。
“放心,必要的时候我会处理干净。”
“怎么招上的?”
袁容抿了口酒,试图转移话题:“你的事怎么样了?”
“兵来将挡吧。”
“伤了明焰堂的人,这事他们如果抓住不放,怎么和上面交待你考虑好了?”袁容将烟尾摁进烟灰缸“我想你也考虑过后果。”
王晟言倒散漫的笑起来,惯常阴狠的脸也意外柔和:“昨晚确实冲动了。”
袁容一怔,眼神不易察觉黯了黯。
“姓林的是什么人?让你这么护着。”
“我和他有笔帐。倒是你”王晟言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管药,按住他的手“伤口还是处理下。”
袁容的背脊瞬间僵硬,不着痕迹地避开触碰,“我自己来。”
将伤口处理完毕,他靠回沙发,彻夜未眠的脸上多少显出疲惫,王晟言已重回人群里应酬,只能看到一个侧影,让他一时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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