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的人，正在并肩而行。
其中一人沉默不语，而另一个人的话却很多。
“这是....两个符华？”
幽兰黛尔一脸惊讶的道。
虽然早就从丽塔的口中听到了关于问答空间的种种神奇之事，但她也没想到这一上来就给她看到了这么刺激的画面。
“这是....未来的画面吗？”
德丽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嗯，应该是原本未来的画面。”
爱因斯坦点点头道，
“看她们的样子，识之律者应该是从凯文手里拿到羽毛后不久。”
“诶？识之律者？符华吗？”
闻言，幽兰黛尔顿时露出了愕然之色，
“德丽莎前辈，你们圣芙蕾雅学园莫不是真的在培养律者！”
德丽莎：“.....”
算了，她现在已经懒得解释了。
律者学园就律者学园吧。
好歹她培养出来的，都是为人类而战的律者。
这也是本事不是吗？
“真的假的？符华会变成律者？”
听到这个消息，世界蛇等人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她们都知道，符华和凯文一样，都是从上个文明纪元存活下来的融合战士，没想到这样的存在，居然也会变成律者！
这就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了。
甚至就连凯文的眼神都有了些变化。
“呃.....其实准确点来说的话，不是符华变成了律者，而是律者成为了符华。”
德丽莎挠了挠头解释道。
世界蛇＆天命：“？？？”
你搁这儿搁这儿呢？
“哎，怎么说呢....这要是解释起来的话就有点复杂了....等等，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解释？”
德丽莎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嘴。
见德丽莎不说话了，其他人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画面。
视频里。
识之律者有些好奇的看着符华道，
“对了，你没有实体，眼睛怎么接收光信号呢？还有，你没有鼓膜，听觉系统又是怎么运作的？”
符华沉默数秒，随后说道，
“是羽渡尘的力量。”
“哦。”
识之律者噗嗤一笑，
“这也太方便了吧？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
“比如记忆，它应该存放在我的大脑里对吧？当年我被七个小混蛋戳穿了头，就忘记了一大堆事情。”
“但你，你在一根羽毛里，没有所谓的大脑，你的记忆又在哪里呢？估计答案还是羽渡尘。”
“应该是吧，羽毛衰弱时，我也记不清很多事情。”
符华平静说道。
“这就对了！”
小识一捶手心，笑呵呵的说道，
“你啊，落到凯文手里的时候，毛都快秃了，记忆肯定也受了不少损伤，或者就是什么关键的东西坏了。”
“所以你才会误以为自己才是本尊，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意识转移，记忆复制什么的，总会出些纰漏，奥托和我都遇到过这种事情，很正常，会好的。”
识宝朝符华露出宽慰的笑容。
“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嘛，就像姐妹一样，不分彼此。”
“等你想清楚了，再把力量还给我也不迟....算了，你也别还了，我不是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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