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皇老祖天外讲道，他们因为实力不足而就此错过，对此，他们憋着一口气，心中遗憾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一次，有玄元上人再次于天外混沌讲道。
境界方面，他们已经够了，却因为黑水一脉没有投靠在魔宫麾下，而令的他们又一次错过听道机会的话，他们自然很不甘心。
此刻，虽然只有叶方仙一人开口，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但他所代表的，却不仅仅只是他自己，而是殿堂内大部分人的意思。
一番话说完，叶方仙退回原地，沉默了下去。
其他人同样也是缄默不语，他们虽低着脑袋，却不时用眼角余光往陈海这边瞟上几眼。
看样子，他们也很想清楚，陈海对此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数百年前，我曾经去过天外混沌，在盘皇宫内听过盘皇老祖讲道。”
“作为混元大能，他所讲的东西，对我们确实有些好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只不过，当年那里听他讲道的众人，大部分拜入他门下，成了他的弟子。”
“另外一部分，身躯发生畸变，脑子也好像出了一些问题，最终化为八臂盘蛛，盘蛛之祸的起源，应该就是回到洪荒之后的这部分人所引起。”
“最后一部分人，出了盘皇宫便迷失在混沌之中，被困了不少年月之后，最终才重新回到洪荒。”
“你师尊我，便算是最后那部分人中的典型代表！”
……
感觉到门下这些弟子好似在试探自己，陈海眉头紧锁。
他同样沉默了好一阵，方才一声叹息，再次开口：“听大能讲道，对某些人来说，确实是机缘。”
“但对另外一部分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限制。”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不仅仅是我，上一次如同我一般从盘皇宫回来之人，如无意外的话，都肯定不会再去天外混沌玄元上人道场。”
“听完我这个解释，谁如果依旧想要前往天外听道，大可以脱离我们黑水一脉，加入已经投靠魔宫的其他势力。”
“至于愿意留在黑水仙山上之人……”
顿了顿，陈海止住话头，并没有继续往下面说去。
他的目光，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一般，在大殿中众人的面上一一掠过。
脱离黑水仙山，加入其他势力，说起来虽然简单，但其实真不容易。
毕竟，黑水一脉这些门人所修行的黑水真法，其源头就在陈海这里。
除非他们在加入其他势力之后，拼着势力受损，将所修行的黑水真法完全废除，要不然，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很难在实力上面再有任何突破。
叶方仙张天赐等人之前的开口试探，他们仅仅只是想看看，陈海这位祖师是否愿意寄人檐下，投入到魔宫所属的阵营之内。
至于脱离黑水仙山，拜入其他势力门下，付出的代价过于严重，他们其实根本就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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