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简单洗漱，两人重新坐下。
“谁知道五杯之后还有没有再五杯。”
“幸亏我把你带走了，这喝的都快吐血了。”
“馨姐，你天天喝这么多酒不行啊，赚的是比我多，可要是身体垮了，不就是替医院打工吗？”
柳馨白了郑谦一眼。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上班你养我啊？”
这句话，让郑谦恍惚。
有了系统，他真的可以养柳馨。
光是一晚上，他就赚了两百多万，想养肯定养得起。
“我养你啊。”郑谦笑着说了出来。
“？？”
“你搁这儿拍电影呢？别闹了。”
郑谦本想好好向柳馨解释一下，他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可下一刻，柳馨手机响了，根本没有给郑谦说出口的机会。
“我去拿外卖。”
郑谦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发现，一旁的书桌上放着很多英语资料，还对语法，单词做了很详细的笔记注释。
这是……自考本科？
作为一个自考过的人来讲，这些资料郑谦实在太熟悉了。
郑谦选的是汉语言文学，而柳馨选的是英语。
没等他细看，柳馨就回来了。
“怎么乱动人家东西啊？”
“馨姐，你这是在学习啊？”郑谦笑着说道。
“是啊。”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在酒吧干一辈子吧？”
柳馨冷哼一声，把两大兜外卖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吃！”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开个店？或者考个编制？”
“我还没想好……不过英语这东西是通用的，今后用得到的地方多，我先学着呗。”
郑谦一直没有问过，柳馨为什么在酒吧做事。
喜欢？还是缺钱？
柳馨拉开一罐儿冰镇啤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紧接着才向郑谦袒露心扉。
“缺钱。”
“我爸三年前赌博欠了600万，跳楼自杀了。”
“我妈在那件事情之后，就得了抑郁症，整日精神恍惚，生意逐渐败落，去年走的。”
“房子和生意全卖掉抵了320万，这两年还了180万，今年再加把劲儿就还清了。”
听到这个消息，郑谦十分震惊！
跟柳馨认识快两年，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些事情。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郑谦很抱歉。
“没有啥对不起的，我爸就是个人渣。”
柳馨啃着手上的那串儿腰子。
郑谦听她讲述，自从出生就基本没有管过她们母女两个，
一直在外面鬼混，纨绔四项全都占齐了，四五十岁都没个正经。
这样的父女关系，能有感情才怪了。
“你刚刚不是说自己想开个店吗？要不我投你吧。”
郑谦用笑意掩盖着内心紧张的情绪。
有多少认真的话，是以玩笑地形式说出口的。
他不想让柳馨每天过这种日子，每周一两万块钱就把她给拴住。
正好他手上现在有了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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