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道，“这件事确实不是小事，只是杨厂长他们要做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事你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安排你去办一件事。”
何雨柱安排车间组长去跟踪杨厂长的小舅子，下午车间组长回来去何雨柱那汇报情况。
“我一路跟着他小舅子，见他去见了一个人，然后两人去了仓平县机械厂，之后他回来就直接去见杨厂长了。”
现在何雨柱还是不知道杨厂长和小舅子要密谋什么事。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小舅子反常的举动，跟这件事一定有关。
这几天杨厂长的小舅子天天去仓平机械厂，何雨柱让车间组长去调查杨厂长小舅子见的机械厂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一调查得知是采购员，这也正常，杨厂长小舅子本来就是采购员，负责厂里一些零部件的采购，可能是厂里采购机械厂零部件。
为了证实一下，何雨柱趁杨厂长小舅子不在，去了采购科看了一下最近几天的采购清单，只是发现并没有仓平县机械厂的采购单。
难道是他找的方向错了。
何雨柱走的时候交代采购科的人不要跟他们科长说他来过。
何雨柱刚走到门口，科员急忙跑过来说道，“何副厂长，仓平机械厂最近购买了我们厂一批钢材。”
说完，科员从手里拿出一张红色票据单给何雨柱看。
上面写着仓平机械厂购买轧钢厂钢材一吨，上面是杨厂长签字。
“怎么我之前没有看到这张？”何雨柱一直留意仓平机械厂的购销单，只是他看了几遍都没看到仓平机械厂采购外面的钢材。
看科员眼神不对，何雨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科员吓的汗都出来了，“科长让我放到别的单据里了。”
何雨柱明白了，“你来厂子几年了？”
何雨柱换了一个话题。
“五年。”
何雨柱看科员的脸上都是汗，然后身体一直抖，这明显就是害怕的表现。
做贼心虚，或许可以从科员这里找到突破口。
“你知道外面传下岗的事吧，其实，不单是对工人，这件事和我们厂的每一个人都有关系，你清楚吗？”
“我知道，我不想下岗……”
“你这么多年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没出过差错，就算裁员我们也会考虑，但是，你如果犯过错误，那我们第一批就裁有问题的人。”
“我……”科员什么都没说，竟然哭上了。
何雨柱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回来安抚科员。
“你先别哭，小心被人听到，你要是相信我，可以把你知道的事跟我说。”
科员瞪着惊恐的眼睛说道，“我每天都做噩梦，天天是被抓走的场景，我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想天天担惊受怕的活着了。”
“是不是这批采购单有问题？”
“何副厂长，”科员吓的声音都变调了，“是科长让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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