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问道。
“因为能量消耗太大。”
刘瑞安的回答虽然很简单，听起来好像很敷衍的样子，但菲尔·科尔森却是立即就信了五成。
“那你有办法追踪吗？”眼神死死盯着那本魔法书的菲尔·科尔森，问道。
“我说菲尔，这也不是顾问的工作吧？”啪的一声合上魔法书，刘瑞安翻了个白眼说道：
“话说我前前后后做了不少超出顾问范畴的工作，换回来的好像只有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吧？”
“我不介意帮忙，也不介意空头支票，但不代表我是个傻子啊！”
面对这话的菲尔·科尔森，还真有种无话可说的感慨。
“看你刚刚那眼神，是不是对这本魔法书感兴趣？”
“别否认，这并没什么好掩饰地。”
“只是这玩意儿一般人看不了，就算不会死也会疯掉。”
“当然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你就有术士的资质哦。”
刘瑞安说着还将手中的魔法书递了出去，一幅我很大方的意思。
实际上菲尔·科尔森还真想试试，可刚刚将视线落在布满了神秘纹路和图案的封面上，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晃，整个人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看来你没有这个资质，真是可惜啊。”手一晃就将魔法书收走的刘瑞安，一脸我很惋惜的表情。
菲尔·科尔森刚准备说话，就觉得鼻腔一热，两道鲜血就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菲尔，看来你平时得多注意一下身体啊。”看着在那里擦鼻血的对方，刘瑞安笑道：
“要不要我提供一瓶治疗药剂？算了，你们的规则很严，来历不明的药物貌似是没可能用哒。”
头晕眼花还在流鼻血的菲尔·科尔森，很想说自己不介意用什么来历不明的药剂。
可身为神盾局高级特工所拥有的钢铁意志，却让他将这句话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啧啧啧，你的意志不错，但灵魂还是太弱小了，否则我到是不介意收个魔法学徒。”
摇了摇头的刘瑞安说完，抬手就扔了一个治疗法术出去。
仿佛绿宝石一样的光芒在菲尔·科尔森的身上亮起，仅仅是五秒钟的时间光芒就彻底消失。
“我……”
一个恍惚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没事了，菲尔·科尔森先是摸了摸鼻子，然后看向某人。
“别看我，只是一个治疗法术而已。”耸耸肩的刘瑞安，说道：
“记得给钱啊，一共五个金币。”
“金币的种类不限，越古老越好，纯度越高越好。”
“我可没有宰你，这是市价，我还给打了折扣。”
发现刘瑞安这个时候还不忘死要钱，菲尔·科尔森的表情很蛋疼。
“好了，相信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我就不打扰你了。”
“麻烦让人弄个躺椅放在那把锤子旁边，我过去休息一会儿。”
“如果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吧，记得别再给我找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情啊。”
刘瑞安说完，也懒得去计算此时此刻菲尔·科尔森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直接拍拍屁股闪了人。
“我还是觉得他很可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鹰眼，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看着某人离开的方向，菲尔·科尔森说道：
“你不觉得他想要对我们不利，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吗？”
“除非……”
“除非他的目标更大。”鹰眼一针见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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