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着了。
右一绿眉眼猛一抖,被她的骚操作气乐了。
要搁以前,这未灼灼绝对是符合卖友求荣的标准。
只能怪他今天出师不利,太匆忙了,没来得及提前看黄道吉日。
西里维早已经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好一切,包括那只剩刀柄,没有刃部,不知道被一见弄哪里去了。
未灼灼掏出手机,微信上面有人给她发来消息,一个叫费逸的人。
【姑奶奶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眨眨眼,吱个声啊!】
她眯了下眼睛,舔了舔牙齿,手指刚想碰屏幕敲字。
费逸又发了过来:【请问你已经是伏法了吗?姑奶奶。】
费逸接着发道:【不回消息是因为坟头长草挡住信号了嘛?姑奶奶。】
未灼灼暴躁如雷,手指飞快地移动着:【麻烦你滚去死一下,给姑奶奶我助助兴!】
随后把人给拉黑了。
微信几百号人,居然还有潜藏的不讨喜之人。
妈的,一个两个都是智障。
此时的费逸在一手端着咖啡喝,一手拿着手机等着未灼灼的回复,消息进来了瞥了一眼,结果嘴里的咖啡“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形状像泼了墨的汁。
坐他对面的小奶包:“……”
小奶包坚强的用小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眉毛皱得宛如波浪线,软糯糯地童音控诉着:
“舅舅,你干嘛呀?”
舅舅每天都会喝咖啡,他也会乖巧的在对面坐着写作业,可是这次却毫无防备的被喷了一脸的咖啡。
费逸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瞧见小奶包白胖胖的脸蛋上还沾着咖啡渍,起身去给他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他擦脸。
动作说不上粗鲁,也说不上温柔。
“写你的,写不完明天别想让我带你去看土饱饱。”费逸拿起一支铅笔敲了敲他面前摊开的作业本。
土饱饱,之前那是一条流浪猫,后来被小奶包看到了就执意要带回家养。
不过费逸对猫过敏,告诉他是要和猫住还是要和舅舅住,二选一,小奶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特别可怜吧唧的说:“舅舅我能不能有第三个选择呀?”
显而易见,不可能。
在一顿孰轻孰重的平衡之下,小奶包哭得肝肠寸断的抱着土饱饱“私奔”了,逼得费逸不得不妥协了一步,送给了他一个好友养,每周六都会带小奶包去看一次。
养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每天都想让小奶包重回他姐姐的肚子里边去。
小奶包亮汪汪的眼睛眨巴的看着他,带了点儿商量的意味:“舅舅,老师说日记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可他日记正中间的字上面大写着:我的舅舅。
人家的日记都是记一些小日常之类的,他们的日记倒好,写得跟作文一样一样的。
费逸看出他的意图,冷着眼轻敲了下桌面:“写什么爸爸,就写我的舅舅!”
小奶包耷拉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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