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用的。”
……
15岁，这已经算是童工了吧？不过这个问题说白了，根本解决不了，我们国家每年有一大批初中毕业之后就去打工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人都是童工，但是不上学，他们除了打工，还能干什么？
不过小洁也是没有办法，摊上了这样一个父亲，如果她不打工的话，说不定这个家都维持不下去了。
张伟还是感觉有点奇怪：“但正常来说，她从来没有穿过那种衣服去学校，那天为什么会穿着这个衣服去学校？
按照你的说法，这个是她工作的时候才会穿的衣服。”
“他父亲在家什么家务事都不愿意干，整天就知道喝酒，洗衣机坏了，一直没有修，她除了校服以外的两件衣服都一直泡在洗衣机里面没有洗。
而那天她父亲喝完酒之后，直接吐在了她校服上面，弄得她校服也不能穿了，她没有其他衣服穿，只能穿那个衣服去上学了。”
邹雨说着说着忍不住叹起了气，摊上这样一个父亲简直可以说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她同样也是单亲家庭，但是她的母亲拼命的工作，养活了她和她的妹妹，结果现在才50多岁，都已经落下病根了。
这样一比，自己真是生活在一个美好的家庭，至少自己的家长真的有责任感。
张伟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唉，不过这样的话，有些东西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假设，这个李天钰真的是蓄谋已久，那最大的可能性，他是在这个烧烤摊上面认识的小洁。
然后就已经开始打什么歪主意了，最后预谋的犯罪。”
邹雨这个时候有些疑惑的说道：“可是还有解释不清楚的，假设李天钰以前就骚扰过小洁的话，小洁为什么不说？反而说不认识这个人？”
“呵，或许是骚扰她的人太多了吧，她压根就不记得其中一个人是李天钰吧。
有些地方鱼龙混杂的，文明秩序对一些小混混来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对于经常进宫的他们来说，调戏小姑娘简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张伟听到的话，忍不住摇头摇头，不说在一些混乱地方的摊子，就连爱情公寓这个酒吧里面，不文明的现象照样也有。
酒吧里面的酒保也是根据卖酒获得提成的，有些客人就喜欢逼他们喝酒，似乎看别人出丑可以满足他们内心的一些恶趣味一样。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弱者挥刀向更弱者，就是这个样子。
“……”
邹雨听到这话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比较好，本来她以为经过这几天的交谈，自己应该比较了解这个小女孩了。
但现在想来，这个15岁小女孩的生活，所经历的事情，恐怕是自己远远想不到的。
有的时候，年龄远远抵不过一些经历。
“那我们现在去那个烧烤摊看看？”
张伟和善的笑道：“不急，现在去那个老板不一定会说什么，第一点他本来就算是雇佣童工了，说不定他直接就否认叶小洁在他那里工作。
而且你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也被收买了？不过对付普通人有对付普通人的方法，有的是办法让他说实话。”
“你们在说什么呢？”陈美嘉这个时候突然凑上来插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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