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问好。”却没有如往常那般,让他离开前去东宫见见太子。
直到绯色青年退。
萧弘垂眼睫,拇指抵着太阳穴,问德言,“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子授意?”
德言心一惊,躬身替人重新斟茶,嘴上倒是如常道:“太子一向清正,若知晓此事必定不会坐视不管。”
“清正……”
萧弘抵在太阳穴上的手指一顿,半晌,道:“这孩子一向死脑筋,当初顾廷轩出事,那些同要好的都不敢说话,也就他敢顶撞朕。”
脸上的表情总算是没先前那般晦暗了,甚至还有无可奈何。
德言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知道此时心中怀疑已消,便又问道:“您让姬大人去查,若真是宁王所为,那……”
“天子犯法与庶同罪。”萧弘声冷,“何况他如此胆大妄为,联合外邦夺兵权害将士,甚至还勾结兵部的人为做这样的事,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大周的天子!”
“真要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坐去,只怕日后朕都不得安生。”
“可惜太子的身体,若无事,朕又何必如此焦心?”
……
虽说圣上放言让姬朝宗调查此事,但如今京中有不少宁王的党羽,未免草惊蛇,姬朝宗萧弘都没有要把此事说出去的意思,而是打算趁着宁王来京中参加万寿节的时候把人先扣下,也省得提前做了准备。
给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日顾廷抚刚刚散值回家,马车却在半路突然停,差点让往前摔去。
“怎么回事!”顾廷抚近来在朝中收到的排挤越来越多,家里更是不太平,女儿不知所踪,两个儿子也对他不怎么理会,就连陶氏,如今也不似从前那般温柔小意,所有的不顺心让他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
这会见好好的马车竟还停了来,更是气得直接撩起车帘,想看谁那么大胆居然敢挡他的路。
可外头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车夫也有莫名,怕人责怪忙解释道:“老爷,刚小的真的看到一个人影……”
顾廷抚刚想责骂,就瞧见那车板上,就在车夫身边有一只很小的竹筒,看到里头露出的一角边缘,眼眸微动,未再听人说别的便直接把竹筒取了进来。
拉出那角纸,落款一个“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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