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骥的回答显然并未说道点子上，不过也算是说对了一处，他点点头，目光转向下面的那位军官程雨，这位程雨是来自越北的华人，祖辈据说是明末的总兵官，在顺化府招兵的时候加入了薛超的军队，因为之前也算是大半个文人，所以经常往当时经钦差的秦铠营中抄送公文，秦大总督自然也认得。

　　“程雨，听说你经常给写些个战例分析，说说你的看法？”

　　“报告！”程雨显然要比马骥从容些，毕竟马骥那厮回答的时候，还还能多琢磨琢磨，“大人，我以为，咱们新军和八旗、绿营那是根本性的区别，咱们的军队中，年轻人进来后一两年，那可都能识文断字……光这一点，我看两千年来无有往者！”

　　秦铠听到这里，眯着眼睛看了看这厮，这厮说的到也在点子上，现在两广新军十分强调的一点，就是士兵们的学习，从这时代国民教育的程度来看，能读书识字已经算是有文化了，而自己从掌控军队的角度考虑，两广新军中依然是以淳朴的农民为主，当然，秦大总督不会不明白读书对于新军队的重要性，当然，他也没打算把这些农民出身的士兵培养成秀才。

　　所以，南洋新军中，军官都是清一色要求识字，这是最低底线，而军官在负责军事训练的同时，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教会士兵识字，两三年后的老兵，至少简单的读报看书是能够做到的。

　　“那你以为，我们的新军，与英国、法国、俄国等等这些列强的军队，有什么区别？”秦铠点点头，表示对程雨回答的肯定，又继续问道。

　　“我在广州见过英国海军，也接触过德国军官，他们拥有一些军队所需要的特殊品质，比如敬业。也有个人的一些能力，列强的军官中，不少都是欧洲各国大学中培养出来的人才……不过，我以为。他们所进行的战斗，缺乏道义上的支持，他们的行径和列强标榜的文明，几乎是南辕北辙的巨大差异！”

　　程雨说道这里，倒是让秦铠颇为刮目相看。看来自己手下的军官中倒是不乏人才，后世早已总结过，中国从不缺乏人才，中国却的只是伯乐！

　　他点点头，微微一笑，“程雨，说的不错，道义……对于中国人来说，道义就是要让国人拥有大国的体面和富足的生活……”

　　“报告！”秦铠刚说到这里，旁边另外一名军官已经提出发言要求。这让他暂时停止了点评，冲着站着的第三个军官点头，“夏毅成，你母亲康复了没有？”

　　这夏毅成却是马尾学堂的学生出身，比周瑞东要晚三年出道，算起来这一波可都是长在南洋大旗下的新青年，还到亲兵营当过差，后来考进军官学校了，而那时候，他母亲身体状况不佳。秦铠听宋云泽提过过特地让罗寿关照此事。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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