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老太太翘起的嘴角,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阿娇可以替他孝顺祖母,便觉得纳阿娇为妾这个决定没有做错。
饭后,赵宴平去屋里拿佩刀。
阿娇临时想起一事,快步追了进去。
赵宴平见她急匆匆地追进来,一边戴刀一边等她开口。
阿娇招手示意他走到衣柜这边来,然后找出昨日柳氏送她的银子与翡翠镯子,悄悄道:“这是太太私下给我的,昨晚我忘了告诉官爷,太太说了,镯子是她送我的见面礼,银子是沈员外赐的,叫我先收着,留着必要的时候给官爷应急用。”
赵宴平去接母亲的时候就猜到了,沈员外与母亲耳语之前,特意先打发走了长子沈文彪。
“既然叫你收着,你就收了吧。”赵宴平淡淡道,大步走了出去。
过了会儿,赵老太太问阿娇:“你急急忙忙追进去,跟官爷说了什么”
阿娇想,柳氏偷偷给她银子与镯子,可能也是担心老太太与她抢,所以阿娇急中生智撒谎道:“没,没什么,我不是要给官爷做袍子嘛,可我连官爷的尺寸都不清楚,刚刚用手给官爷量了一下,这样做的更合身。”
赵老太太不疑有他。
赵宴平骑马来了衙门,这匹马也是老捕头留给他的家产之一。
刑房的捕快们差不多都到齐了,见到办完喜事的赵爷,大家都笑得特别暧昧,纷纷揶揄起来:“赵爷刚纳了美妾,怎么没在家里多待一会儿,还来这么早”
赵宴平面冷如霜,冷冷看过去,目光落在哪个捕快脸上,哪个捕快就乖乖闭了嘴。
赵宴平喊来他最器重的一个年轻捕快,问他:“这三日衙门可有什么案子”
年轻捕快叫陈庆,今年虽然才十六岁,可他机敏聪慧,脑袋瓜也好使,比那些有资历的老捕快还顶用。
“回赵爷,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大人都解决了。”
旁边一个捕快听了,无精打采地道:“是啊,都是鸡毛蒜皮,啥时候再来个大案子,兄弟们也活动活动筋骨,再不动动身上都快发霉了。”
赵宴平闻言,冷声道:“大案往往都会牵扯人命,有什么好的”
那捕快顿时脖子一缩,不敢再言语。
没有案子,赵宴平让刑房一共三十个捕快排成几排,他带着他们操练武艺。
练了半个时辰,大家正休息的时候,县衙门口突然有人敲鼓,隐隐有哭冤声传来。
有人喊冤说明案子来了,哭得这么凶,怕是不简单。
然而县衙里的捕快分为皂班、捕快、壮班,赵宴平以及他手下这三十个捕快只管传唤原告被告、搜集证据、抓捕犯人,在县衙大堂里站堂的是皂班,看押犯人、动用大刑以及知县老爷出门巡逻负责在前面清道的是壮班之责。
三班各司其职,除了赵宴平可以去大堂旁听案情,其他捕快们只能在刑房等着。
赵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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