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上阿姨和小雨，一车正好装得下。”
曾小雨伸手一指：“妈，你看那！！”
现在的小年轻，搂搂抱抱不要太正常。
而乡村地区的唱片市场，几乎为零，很少会有人花个十几块去买唱片。
今年的春晚最出圈的两个节目，除了赵苯山的小品，就是沈淼淼唱的《万疆》。
“大梨子，你妈和你妹来过来啊？”
循声望去，曾母这回终于注意到了大女儿。
如果国民收入足够高，老百姓兜里有钱，支持一下喜欢的歌手、作者，花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如果出现在火车站，肯定会引起轰动。
他们两个差了好几岁呢。
“小雨，你怎么不走了？”
“正在吃呢。”
火车站。
大年初四。
“嗯，大概后天、大后天来。”
正版专辑销量大几百万，如果算上盗版专辑，至少有几千万。
沈淼淼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嘻嘻一笑，主动请缨道：“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你妈和你妹？”
既然男朋友都这么说了，曾莉当然不会拒绝，况且，她也挺想将李杰介绍给她妈妈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李杰呵呵一笑，一把搂住了她。
“我姐说得对，这大过年的，外面车也少，交通不是很方便，到时候我开车，咱们一起去。”
……
虽然这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但事到临头，曾莉心底还是敲起了退堂鼓。
“女大三抱金砖，咋俩在一块，我这都抱上一块半金砖了，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初三，初四吧，这边的亲戚走一下就过来。”
虽然曾莉现在正幸福着，但妈妈、妹妹，她还是想的，就像妹妹说的，她是头一回在外面过年。
“起来了，你呢，你和妈吃了没？”
李杰和曾莉两个人手牵着手站在出站口，静静地等待着曾家母女的到来。
“那就一起吧。”
眼瞅着自己快毕业了，她妈和全国的家长都一样，也是会催婚的。
有那个钱，买点肉吃吃不香吗？
即使要买，也是买盗版居多，没办法，正版太贵了。
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支持一下喜欢的作品。
听到这话，曾莉偷偷瞄了一眼李杰，注意到她的目光，李杰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不跟你说了。”
“好，到时候你们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们。”
“对啊，怎么了？”
……
春晚过后，沈淼淼真的是国民度急剧攀升，此前，听过她歌的人，很多，非常多的那种。
曾小雨不紧不慢道：“你今年是头一回在外地过年，我们当然要过来看你了。”
一旁的中年女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大女儿的事，眼见小女儿不动了，不禁问道。
毕竟，20世纪初的城镇化率，还是相对偏低的。
曾莉挂断电话后，一旁的沈淼淼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开口问道。
就像损友袁荃说的那样，她这算是‘老牛吃嫩草’。
她又不是那种老古董。
虽说不至于让她马上结婚，但催她找对象，还是有的。
“姐！！”
“啊……”
看到妹妹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曾莉立马推开了李杰，顺手还捋了捋耳边的发梢，借此来缓解一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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