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下子就变了,带点显而易见的委屈:“这下你能把书包给了吧?”
秦实没接,把书包放在桌上。
室里很安静,周晓言拉拉链的声响特清晰,云泥站在一旁,目光无意间落到对面。
站在人群里的孙念念触碰到她的视线,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立马低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那一瞬间,云泥心里忽地涌起一阵不安,收回视线看周晓言将她书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钥匙。
耳机。
草稿纸。
试卷。
……
最后拿出来的是放在书包最角落的一个夹层里、那个中午她见过的——
据说是周晓言父亲从瑞士给她带回来的表。
云泥看见周晓言难以置信却又在意料中的神情,看见陈毓文和秦实惊讶的目光、四周同学鄙夷的视线。
以及孙念念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和不忍。
周晓言显然还没组织好言语:“你……”
“不是拿的。”云泥压心头的紧张,一字一句重复道:“手表,不是拿的。”
有人替周晓言打抱不平:“你说不是就不是吗?难道手表不是从你包里找出来的?”
“对啊,们这么多人都看的。”
“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室的,况且孙念念也说看到你动了周晓言的书包。”
“你肯定是偷了表又来不及销赃,现在东窗事发又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晓言搜你的包。”
“你怎么这样啊。”
“晓言中午不小心拿表晃了你的眼睛,你就记恨她了,还假装什么都不在意,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要偷她的表。”
……
看她们不青红皂白,左一句右一句的污蔑,云泥是切切实实体到了恶语伤人六月寒这句的含义。
她手扶到桌沿,眼尾有些发红。
秦实正声打断众人的议论:“好了!都不要吵了!陈毓文,你去找刘老师过来,他来了们再说怎么解决。”
“不用找了。”云泥深吸了口气:“手表是从书包里找出来的,难辞其咎也解释不清楚,但也确实没有拿过周晓言的手表,它是怎么出现在包里的,也不知道。至于孙念念说看见动了周晓言的书包,那也是她的一面词而已。你们想要个结果,也想证自己的清白,不就直接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
云泥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摁出那熟悉的那个数字,当所有人的面报了警。
有人嘀咕了句:“这不是贼喊追贼么。”
云泥讽笑了声:“贼?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手表是偷的?仅仅就是为从包里找出来的?还是凭那一句不知真假的言语?那有一天放一样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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