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剥开过的。
毛鹏和赵声两个人都有点郁闷，出了这样子的事情，没有一个是赢家，这么多年的古画已经很难分得清到底哪一幅画的墨色比较清晰，哪一副稍微差一点，一句话来说就是根本无法断定，哪一幅画就是最上面的那一层纸，更加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一幅好好的画竟然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对于两个书画高手来说，这最为痛心的事情。
“你们玩古董收藏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这样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端端的一幅画，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赵声开口抱怨。
“赵老，这种事情你直接说是我们玩古董收藏的人干的，实在是有点不太公平吧？”
“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是你们这些书画家做出来的呢！”
唐苗苗绝对不背这种锅，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无头公案，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赵声说不出话，这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他不过是发发牢骚。
“这是一件好事！”
“一幅画变成两幅画！”
宋云笑着打了一个圆场。
赵声和毛鹏虽然很郁闷，不过已成定局，一点办法都没有，尽管这两幅画出自一幅画，但现在既然已经分开，那就根本不可能粘回去变成一幅画，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子的高手，一张纸剥成两张纸，还有人能够做得到，但是重新粘回去，那就不是人干的活。
毛鹏和赵声愿赌服输，让彭国去拿来两幅画，一点都不忽悠，全都是大尺寸的精品。
唐苗苗非常高兴，小心翼翼地，收好，今天来这里本来是卖纸的，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宋云，你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竟然有如此的眼力？”
赵声非常惊讶，自己这些人包括一些所谓的鉴定高手，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个月，愣是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宋云花了不到两个小时，马上搞清楚弄明白。
“朱德元和许德胜这两个人你知道的吧？鉴定高手，号称大师，我看他们一把年纪活到狗的身上去又或者是徒有虚名，在我这里研究了半个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毛鹏开始发炮。
宋云没法接话，朱德元和许德胜不仅仅知道而且认识，都是自己的老前辈，毛鹏和他们是一个辈份甚至更高一点，破口大骂没什么奇怪，自己是一个晚辈，那可就不是什么话都能说。
赵声和毛鹏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咦？”
“对了！”
“宋云唐丫头，你们两个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毛鹏骂得嘴干，停下来喝茶的时候才想起宋云和唐苗苗来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不是自己叫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彭国这个时候终于有机会，连忙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
“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们手上有金粟纸？”
“这怎么可能？！”
赵声一听马上就从沙发上跳起来。
“确定是宋代的？”
“这点没有弄错吧？”
“这种纸后世有不少人仿制，不会是这一种吧？”
毛鹏同样大吃一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宋云和唐苗苗手上的金粟纸是后世仿制，如果是宋代的那一批，绝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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