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阴阳之间的感觉,将自己的双眼生生剜去,得到了一时清净。
司宙不住地向陆旗道着歉,然而陆旗的关注点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
这个怪谈仍旧是一块玻璃,没有变成人形?
给了司宙怀表的、那个所谓的摊主,究竟知道这怀表的功效吗?
“不过还好……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司宙道完歉,语气忽然轻松起来,“之前碰到的都是很凶险的。这里一片空白,或许代表着……”
“那个男孩,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吧?”
陆旗问道。
司宙点了点头。
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也不能映照出鬼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看来这磨砂玻璃的功能和原本怪谈中的眼睛并无区别,都是以死者的记忆为媒介——它还比眼睛好用些,不必被动地去看鬼怪,反倒可以主动出击。
司宙的运气真好。
是他的运气……还是其他原因?
算了,先把摊主和这块镜子的事情放下。
“他似乎在求助。”
陆旗若有所思,“他连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是好像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好像不应该啊。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记忆,镜子就能让我看到,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司宙随口道。他实际上已经走了很远了,但是世界依旧是一片白茫茫。
不可能从出生到死后一直是白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甚至连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无法在这空间中留下。
“再往前走走看。”
陆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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