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再喝了一杯,说:“早该这样,只有你才让小月恢复正常。”
他说得平静,庄白桦松口气:“那我明天就去接他。”
洛振铎旁边拿一瓶起泡酒,打开瓶塞重新倒了一杯,递给庄白桦:“没什么度数,我们干一杯吧。”
庄白桦没有推拒,接下酒。
两个男人轻巧地碰杯,同露出结实干净的手腕,又同稍微碰触便分开,看似轻描淡写,实际饱含郑重。
“小月就拜托你了。”洛振铎的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迷离深邃,看起跟池月更加相似。
洛振铎以一位父亲的份嘱托,庄白桦应下,把酒喝光。
“你早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接小月。”洛振铎见庄白桦喝光了酒,突然这么说。
庄白桦愣了愣,明白了洛振铎的意思,迟疑地看他,一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把洛振铎一个人留在这里。
洛振铎摆摆手,随意地靠,一副赶人的样子。
庄白桦这才站起,说:“你别喝太多,我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看到你酒精中毒的消息。”
洛振铎笑了笑:“我知道,我已经清醒了。”
庄白桦再次看了他一眼,接包厢里走出去。
洛振铎痴痴地望庄白桦离开的方向,突然心里有些恨。
恨自己为什么要年长这么多岁,要是他再年轻,就放下所谓的成熟与矜持,去他妈的稳重,去他妈的包容。
他想面对庄白桦,更恣意一。
可他做不到,他只活在由岁月铸造而成的铜墙铁壁里,当庄白桦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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