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所以她虽然是恨贝龙破了她的身,却又无法去把罪责都推到贝龙的身上。
贝龙的话无疑让她心里好受许多,见她情绪稳定了些,贝龙便趁热打铁,拉着她的小手将她牵下了床。
江寒雪红着小脸裹着毛巾被,她感觉自己被贝龙牵着手从床上下来的感觉,有点神似婚礼上新郎新娘的互动动作。她虽然没结过婚,但参加过婚礼,也曾心里幻想过自己代入,这时候不禁有点小旖旎。
她下了床,床单就完全暴露在了贝龙的眼底。贝龙瞪大了丹凤眼,好似扫描仪一般把床单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经过再三确认之后,贝龙终于是仰天大笑,把牵着江寒雪的手举高,好似芭蕾舞里动作似的用力一转
江寒雪顿时好似小天鹅,哦不,是小陀螺一样身不由己的连续旋转几圈,头晕目眩的一屁股摔坐在了床垫上。
“喂!”江寒雪怒气冲冲的向着贝龙河东狮吼:“你干什么!”
贝龙这时已经一脸轻松的点了根香烟舒舒服服的深吸了一口,这才懒洋洋的道:“我说江总,时间也不早了,既然没什么事儿,就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上班吧。我先去看看是谁敲门,特么的大清早扰人清梦”
说着贝龙嘴里叼着烟头,去衣柜里找了条裤子先套上,然后踩着人字拖出去开门。
那敲门声一直都在响着,只不过因为贝龙和江寒雪的事情太重要,所以两人都是下意识的忽略了敲门声的存在。
既然没什么事儿?
江寒雪在被贝龙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激怒之前敏锐的发现了关键词,她急忙往床单上一看,那白底蓝莲花的床单虽然是皱皱巴巴的,但还真没有血迹。
“呼”
江寒雪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谢天谢地,还好真的只是虚惊一场。否则向来传统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自己一夜之间就从少女时代跨入妇女时代的巨大转变。
只是
刚刚还牵着自己的手对自己柔情似水的男人,转眼间就丢开自己吊儿郎当的走开,实在是太可恶了!
江寒雪又羞又怒的瞪着贝龙的背影,不知为何她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点惋惜,要是真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对待自己吗
“吱呀”
贝龙打开了大门,一打眼就见个水桶腰的卷毛大妈,贝龙认识她,在这个医院家属院里有着赫赫威名的二大妈。
二大妈年轻的时候是医院里的护士长,从那时候就号称“白衣魔女”,现在虽然年纪大了,却老而弥坚,在德馨小区里有着公认的口碑:平世间不平之事,打天下欠打之人!
卷毛大妈叉腰瞪眼的喝道:“我说小贝,今儿一大早就好些人跟我抱怨,昨晚上你折腾一宿干什么呐!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人家今儿还要上班呐!”
折腾一宿?
贝龙额头上滑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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