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老人往那里一站，一股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地就望而生畏。
看着他，我便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
六七十岁的人，站姿依旧笔直，看不出半点的年迈。我根本拿捏不清他的身份，不过能让胡一归后站半步，那一定不是简单人。
我看老人的时候，老人也在打量着我。
病房里满是肃然之气，在老人没有开口之前，所有人都保持了该有的沉默。
“呵呵，不用那么紧张，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客人。主人这么拘谨，我这个客人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人呵呵一笑，然后很不客气地坐在病房的椅子上。
他这一笑，胡一归立刻赔笑道：“小凯，不用那么拘束，老首长都开口了，你放平心态就是。”
放平心态，说的轻巧。
咱怎么说也见过不少大人物，但像眼前这个老头一样的人物还真是第一次见。别的不说，单就他那个气场一般人都不敢坐着。
深吸一口气，我微微一笑：“胡叔，我到也想放松，可，实在是有些难。”
看了老人一眼，我再次苦涩一笑。
老人见我这个熊样，仰头大笑一声：“哈哈，像你这样年轻的后生，敢在我面前说话的都屈指可数，你已经很不错了。小伙子，老头子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不要命的人，尤其是像你这种富贵家庭的人，难得，很难得。”
不要命？我内心呵呵了一声，然后很卑谦地说道：“老人家过奖了，我其实也是从泥腿子走过来的，富贵家庭什么的，也是在我自己有了一些本钱的时候才知道的。”
听到我的话，老人看了胡一归一眼。胡一归立刻点头附和。
“哦，原来是这样的，来的时候，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你一下，没半点军人的气息，但身上到是真有些血气，打过仗吧。”
我点点头，对他也不敢有丝毫地隐瞒：“打过几次小规模的战斗，在海外。雇佣兵，海盗都打过。”
“我就说嘛，海外的雇佣兵，海盗，不错不错。带你的人应该是个军人吧，我听回去的士兵说你身手不错。是块好料子，有没有兴趣到军队磨炼一下？”
士兵，军队，这一下，我多少知道了一些老人的底细。
摇摇头，我故装平静地说道：“首长，磨炼就算了，我现在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我怕我即便是跟您去了，也无心训练。”
老人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这倒是，虽然进部队不用梯度，但跟当和尚没啥区别，心不在，就念不了佛，训练对你来说也就没啥大用了。”
见他没有强逼，我便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胡一归脸上多少有些怅然若失，似乎是觉得我错过了一场大机缘一样。
“呵呵，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老人这话说的都是有些欠了，你不告诉我我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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