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最不喜欢的眼神。
房间里三人,除了先发难的汪兆辉,季老倒是气定神闲的在饮茶,魏立峰嘛地位太低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听汪兆辉如此辱骂,背脊生生给冻住,偏又好奇季靖枝的反应。
眼神悄悄咪咪地移过去……
脑子里上生出个疑问来,这人是脑子有病,还是骨子里就这么贱?
被这样骂,居然在笑。
笑的那叫一个春色无边,讨喜乖巧。
他这反应让汪兆辉有一种错觉,是被自己给镇住了,季靖枝在外或许可以借季二爷的身份跋扈嚣张,但在季老面前也不过是个骨头被打软的野种!
“小野种你笑什么。”但是,这笑容刺得汪兆辉很不舒服,甚至感觉丝丝诡谲阴森可怖,或许有些人天生就蠢得让人触目惊心。
汪兆辉一咬牙,那股浑劲儿一上脑,“瞧你那脸皮子,跟你那戏子母亲一个德行,你还真是把骨头里那股贱遗传得滴水不漏。”
季靖枝的母亲姓宁,单字一个蕤。
宁蕤。
母亲真的很美,有极好的身段,容貌,嗓子,他见母亲唱过一段《贵妃醉酒》,凤冠、蟒袍,白色云肩,手握折扇,步履翩跹。
美得如梦如幻,美的那么不真实。
母亲的眼神穿过人群而来落在他身上,如沐春风,阳春三月。
“姑父,您刚刚说什么,我有些走神没听清。”季靖枝拨弄着袖管,笑得乖极了,好像可以甜到人心坎。
魏立峰“……”
绝了!
骂成这样居然没听到,还要再听一遍?
汪兆辉嗤笑,眼里鄙薄更浓,火气没刚才那么大但尖酸有过之,“你果然骨子里贱,骂一遍还不够居然还想听……”
嘭——
那枚古董花瓶照着汪兆辉的头砸下来,出手极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魏立峰从沙发里跳起来。
“你,呃……”
白皙修长的五指扣着汪兆辉的脖颈,以季靖枝的身量,低眉顺眼睥睨着他。
“姑父,您骂得可真好。”
话落,又是哐当一下,被扣着脖颈的汪兆辉以背摔的姿势直接砸在茶几上。
梨花木的茶几被摔了个四分五裂。
“季狗——”疼得痛不欲生的汪兆辉盯着面前的季靖枝,目眦欲裂,双目充血赤红,喊出了早年代替他名字的两字眼。
季狗,季狗,季家‘好心’养得一条狗。
季靖枝站起来,嘴角是弯曲的,因为太艳丽,像喝了人血一般妖冶鲜红。精致的手工皮鞋,坚硬的鞋尖一下下连贯,足够力道的往汪兆辉脸上踹。
他还在笑,慵懒乖戾的。
单人沙发里的季老稳如泰山,眼皮都没掀一下。
“要弄死他吗。”
季老轻描淡写地问。
“想。”
他轻描淡写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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