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等级榜显示钱2000名玩家里面，都没有董然的ID。
「董四点」这个ID这么干脆的陨落，这让无数不明真相的人都感觉到可惜。
“在读书自考大学，准备再读个硕士。”
面对李帆的询问，董然笑语嫣然地回答。
说话间，整个人坚韧中透露着一丝温柔和文静，跟以前一言不合就拿刀砍人，为了生计奔波劳累几乎失去笑容的董然，完全不一样。
就连头发，那也从原先的短发逐渐留长，差不多算是长发披肩。
“不错，读书好。”
看着董然的样子，李帆衷心笑道：“现实的学科要学习，永恒位面的也别落下，以后在永恒位面复生，那也能用上。”
不得不说，董然的改变很大。
或许是因为以前的艰苦经历，这时候苦尽甘来的笑容很感染人心，这也让李大老板忍不住在心里自恋一番。
咱这算是拯救了一个少女的人生，挽救了一个家庭的命运。
“嗯，在学习。”
董然点头：“这次公布的灵魂意识在永恒位面复生，我看在官网的信息，等阶越高寿命越长，这样我们复生后是不是能永生？”
永生？
董然的话一出，旁边的林小萌，跟上来的安芷蕾，乃至于李帆都不由愣了。
这个问题，还真没去注意。
“董美女还想要永生？”
“不是，刚才上线前，听到我弟弟跟他同学聊天说到了永生，好奇就像问一下。”
董然摇头，她不是好高骛远的人，摆脱了以前的艰苦生活暂时已经很满足了，没敢期望什么永生。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从基本逻辑去推断，不具备永生的可能。”
李帆想了想，摇头否决。
旁边的林小萌这时候好像也想到了同一点，点头：“如果还遵循逻辑，那确实不存在永生。”
“为什么会没有永生？既然等阶越高，寿命越长。
那只要达到什么传奇阶，神话阶，甚至更高的等阶，那说不定就能永生了。”
董然在思考，安厨娘直接就不过脑，发出好奇地询问。
“信息有载体，传播有速度。”
李帆简单解释，在思考的董然听到这顿时恍然大悟，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逻辑。
只有安芷蕾还搞不懂，瞪着眼睛：“李帆你要说就说仔细一点，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安蕾蕾你这个学渣彻底没救了。”
李帆感觉到心累。
为什么安教授夫妻两人都是教授级别的大佬，生出来的女儿居然是学渣。
“因为自我的定义是根据记忆产生，如果同一个身体把记忆全部换了，那就是不同的人。”
林小萌解释：“记忆是一种信息，信息有载体，生命随着存活时间的推移，记忆信息就会越来越庞大，那就需要更庞大的载体进行承载。
信息传播有速度。
当一个生命存活亿年甚至十亿年，记忆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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