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芳儿解释着。
“赵常侍说得对,新人毛手毛脚的,前几日还有新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个娘娘喜欢的瓷瓶,娘娘心疼了好几天呢!”芳儿附和着说到。
赵忠皱起了眉头,今个儿芳儿姑娘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多,拉着咱家说个没完,娘娘那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但是芳儿可是娘娘的贴身侍女,不看僧面看佛面,赵忠也不敢怠慢,笑呵呵的提醒到:
“芳儿姑娘不是要去膳食房吗?咱家这就去照顾娘娘。”
芳儿一拍额头:“哦,对对对,谢谢赵常侍提醒。”
等赵忠转身走向何莲的寝宫时,芳儿再次高声提醒:“赵常侍进门前敲一敲门,奴婢怕娘娘已经睡了。”
“咱家知道了!”赵忠不耐烦的回答到。
赵忠缓步走到了何莲寝宫的门前,敲了敲门:“娘娘,奴婢是赵忠,您睡了吗?”
“进来!”一声清冷有些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赵忠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了用一根丝线为何莲诊脉的杨皓轩赵忠愣了一下。
“杨议郎,你怎么在这?”赵忠惊讶的询问出声。
杨皓轩笑着掩盖着自己的心虚,站起身对着赵忠行了一礼:“赵侯爷,下官奉了陛下的命令为皇后娘娘诊病。”
赵忠了然的点了点头,对着杨皓轩笑着说到:
“有劳杨议郎了,太医院那帮草包,连个病都看不明白,望亭候不去切脉,悬着一条丝线这是为何?”
杨皓轩义正言辞的解释到:“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更是不容亵渎,所以下官就想出了这悬丝诊脉之法,可以免除与娘娘有肌肤之亲,亵渎了娘娘的圣洁。”
赵忠看了看拉紧的床帷,和凤榻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何皇后,不由得暗暗称赞,杨勇对陛下可真是一片忠心啊。
“杨议郎可有找到娘娘病结所在?”赵忠关切的询问到。
“赵侯爷不必担心,娘娘只是感了一些风寒,下官开个药方,两剂药就可以治好了。”
杨皓轩自信满满的说到,说完洋洋洒洒的写出了一个药方。
因为替何皇后诊脉时,杨皓轩摸出了何皇后身体有些阴寒,就开了一副对女人身体有益的补药。
“麻烦赵常侍去替本宫抓药!”何莲见有了支开赵忠的机会,马上开口说到。
“喏!奴婢这就去!”赵忠对着何皇后的床榻鞠躬行礼,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赵忠离开后,何莲嘻嘻的调笑到:“杨议郎,好一个不可亵渎的一国之母啊,也没见你怜惜本宫啊。”
何莲现在还觉得有一些隐隐作痛,少年人真够凶猛的。
听到了何莲的挑衅,杨皓轩撩开了床帘,坐到了凤榻上,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何莲的下巴,眼中满是情欲的说到:
“微臣觉得娘娘这一国之母的滋味令人永生难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莲满眼笑意的打掉了杨皓轩的手指,嗔怪到:“油嘴滑舌,本宫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贫嘴,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栽到你的手里。”
杨皓轩俯**对着何莲娇艳的红唇轻轻一吻,柔声说到:“那我还不是栽到了娘娘的手中。”
何莲脸上的笑意更浓,身体微微前倾,在杨皓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即幽怨的说到:
“你走!本宫这辈子是没有嫁给你的福分了。”
杨皓轩的眼神也暗淡了几分,拿出纸笔洒脱的写下了一首诗,然后一步三回首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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