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可以喊出来,又不丢人。”露离宠溺地看着她,一颗心都被她的那一个‘哦’给融化了。
忘川刚要说不用,忽然在空气流波里静默了许久,被冰蛾团团围住,只能看到人形发光体的祭留发出了一声冷嗤。
在他身上扒着吸食的冰蛾,在他的冷嗤声中齐齐攒动,犹如无数立起的刀片被磁场吸引后亮刃移动。
这场景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不敢想象祭留如何捱过它们的噬咬。
随后便听祭留以十分冷傲的语气说道:“久流的战士怎会喊痛?”
忘川刚刚被软化的心情,瞬间被他的这句话带动出惯性的思维,她几乎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时空抛回了久流,忆起那里残酷的训练与斗争,这些痛都不过是揉进眼睛里的沙砾,她怎能被一粒沙子打败?
露离却噗嗤一声笑了,不过她听着他的笑毫无暖意,果不其然,他回呛道:“照你这么说,你们那边的战士就不是人,不配有喜怒哀乐?痛的时候,非要说不痛,害怕的时候,非要说不怕?你是不是脑子有泡?被水淹了,到现在还没成功着陆?”
祭留冷声道:“我从不与低等生物讲话。”
他的话音刚落,在他脸上和脖子上的冰蛾便开始脱落,像是被他的血所反噬。
露离笑得更加狂狷,“呵…刚才不知哪只猪在乱哼哼,真是吵死了…”
忘川被他们两人奇怪的争吵点弄的莫名其妙,似乎这两个人一对上便都不正常,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身上的疼和痒暂时又能忍住了。
露离低下头,看着她说道:“以后不管你是想哭,还是想笑,都别憋着,听蠢货的蠢话,那你也蠢到家了,知道了吗?”
忘川觉得他嘴里的蠢货好像是祭留,不知是经年累月的敬畏还是信仰,她有些迟疑,对他的话抱着一种抗拒的态度。
祭留就像是她扎根的土地,若是要她连根拔起,彻底背离他,她做不到。
露离见她犹豫了,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昂起头直视他,“你还信他?”
离经叛道的事情她做了不少,但她所遵从的经纬与天道,从来都是在祭留的规束下,他就是圭臬,不容置疑。
“忘川,不要和这种低等生物交流,会扰乱你的判断。”祭留说。
这短短的几秒钟,他脸上的冰蛾尽数掉落,他转过脸面对着她,眸子里仍是她熟悉又陌生的疏离与坚韧。
露离忽然十分激动地指着他:“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我在和我的女人说话!”
“她永远属于我。”祭留阴沉地眸光一闪,在他脸上浮现出柱星螅流窜的红线,他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
“哥哥,先别吵了,你快看那是什么?”弗降尘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指着那一处迸发的流动波喊道。
在距离他们大约十几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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