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科再来。”
听到是刘国璋勾管了今科的关防和检视查验,还定下这些让他们不满的规矩,刚才熙熙攘攘的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
“杨袏,跟我进宫去,带上那棵南海血珊瑚。杨佑,你留在府上,继续留意贡院的消息。”
赵楷下了车,赵五提着木盒紧跟其后,很快就融入上万的贡生队伍中。
“大王,奴婢们再三检查过,笔用温水润过的,墨是磨过一遍的,水囊里装的是文昌庙里的井水。今早新打来的。”
“三郎?”赵五侧过身子,向车里询问着。
熊耳山老君峰出产的墨玉石打磨而成,冬温夏凉,上面没有任何雕刻,光是蕴藏在石体里面高山流水水墨画的花纹,就足够吸引人。
如同觅到食物的蚂蚁,从各个方向,向某一处汇集。
他说到真做得到!
你就算去告御状也没用,人家现在在官家面前正当红!
不少人从牛车里钻出来,老老实实走进步行的队伍里,继续向贡院走去。
杨袏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你这么一说,十分有道理。只是我在想,要想打垮三大王,朱勔和田文豹案里就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怎么回事!我家郎君是赴试的贡生,你们为何拦住车子不让走?”
梁内相一死,刘二郎俨然成了东宫头号大将。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后,站起身来,扬声道:“走,从东南角门出府。”
“爹爹,亲爹爹,贡院门口打起来了。”
杨佑眼睛一亮,酒杯狠狠地在桌子上一顿,“好!好戏开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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