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不会同意去给你说媒。”
“嘎?”常保正在感动地哽咽呢,就被这句话顶的发出一声鸭子叫,然后打起嗝来,这让他想问为什么也一时问不出来。
弘书没有给他解释,而是走回案桌后,想了想,吩咐道:“磨墨。”
常保就这样打着嗝看着弘书写完了一幅字,听他吩咐:“送去做成匾额,朱意远你和常保一起,代孤去赐给毕鲁家。”
……
“太子殿下赏!”朱意远拖着长长的调子唱喏。
毕鲁氏一家人跪了一地,糊里糊涂地接了赏赐。
接完赏赐后,毕鲁氏的阿玛巴腾上前客气道:“朱公公,劳您跑这一趟,家中略备薄酒,还请赏光。”
朱意远笑眯眯地道:“大人客气了,咱家还要回宫向太子殿下复命,就不耽搁了。”
巴腾微微拢眉,警惕地瞥了一眼旁边一直低调的常保,想了想自家也不是没有倚仗的,干脆直问:“朱公公,下官有一事不明,想请公公解惑。下官自认于太子殿下面前并无功劳,不知殿下今日为何突然赏赐?”
常保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心中一叹。
朱意远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依旧笑眯眯地道:“大人想知道殿下为何赏赐您?一观匾额便知。”
巴腾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那罩着红绸的匾额。
朱意远什么话都没说,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巴腾看了一眼常保,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沉默了片刻才大步走过去,抓住红绸顿了顿,干脆利落地将其扯掉。
“啊!”一声小小地女子惊呼响起。
在场人却没有人看她,都看着那匾额上的大字。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常保看着这几个大字,心绪复杂,早在太子殿下写的当场,他就知道内容是什么,这一路不停地在想,不得不承认,比起他想以求娶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太子殿下的这种处置不知好了多少。
他,太自以为是了。
巴腾来愣愣地看着匾额,有些反应不过来。“皇上一直很重视民间风气、常常嘱咐各地的大人们要关注移风易俗,太子殿下对这一块也很关注,因此听说了贵府之事后,便写下这幅大字赏给贵府,意为正民间之风,所以大人不用太过在意,殿下并无别的意思。”朱意远含笑道。
巴腾心头臌胀,他转身郑重冲朱意远行了一礼:“请朱公公代下官向太子殿下……”
“格格!”
……
“不是说那位姑娘病了吗?怎么会出现接赏,还当场晕倒。”弘书听完朱意远这一趟差事的汇报后问道。
朱意远含蓄地道:“奴才也不知,那姑娘是在毕鲁福晋之后自行来的。”
弘书了然,看来这姑娘是自己跑过去的。估计是听到常保跟着一块儿,怕自己是被常保请去威逼他家人,说不定还抱着牺牲自己保全家人的念头。
差点自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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