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算,你只管把法会和道场办好就是。”
弘书离开,胤禛拿起粘杆处的奏报,这是一封关于月前宫中搜集童男童女给道士炼丹的谣言调查结果。
“噶玛噶举黑帽系……”胤禛摇摇头,自语道,“这挑拨离间玩的真糙,这些年被格鲁派压得抬不起头不冤。”他以指扣桌,蹙眉将萨迦派和宁玛派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过了一遍,无奈摇头,“还不如噶举派,罢了,还是再看看。”
被胤禛嫌弃的噶玛噶举黑帽系一脉,两个喇嘛正在理潘院提供的官舍中小声交谈。
“水陆法会已经确定由格鲁派主持,皇宫里的道士真和他们联合了。”
“我们的动作完全没起作用吗?那些道士就没有查到格鲁派身上?”
“没有,咱们找的人不行,完全没将流言散布开,我怀疑那些道士甚至没有听到流言。”
“那现在该如何,这次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下次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格鲁一脉真是卑不足道,堂堂转世尊者竟入京向世俗帝王低头,简直是
我佛门之耻!”
“格鲁活佛在,法会一事已无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另辟蹊径了。”
“如何另辟蹊径?”
“皇上的四子,可从他入手。”
“嗯?可他不是已经被皇帝厌弃了吗,能帮得上咱们?”
“正是因为被厌弃,才有可能。他有一个儿子……”
……
“四阿哥府上找咱们给小格格做道场?”张太虚有些懵,这王定乾最近是功力大增了,怎么忽然又和四阿哥搭上线了。
王定乾眉间喜意明显:“然也,一次道场,二百两功德银。”
张太虚的第一反应,大单子!第二反应才是:“可四阿哥如今情况,咱们…是不是不太好…”
王定乾不以为然:“我等方外之人,只是应信众所求而已,其他无须在意。”
说的也对,他们就是去为善信做个道场祈福,与善信是什么身份有何关系,这样一想,张太虚就心安理得地开始想一百两到手该去何处‘布施’。说起来都是泪,自从那个破化学报出现以后,他就没遇到几个有缘人,囊中羞涩导致不能出去‘布施’,‘功德’已停滞许久不得寸进。
定好的道场当日,张太虚和王定乾带着临时雇的几个道童出现在四阿哥府后门。
“怎么是后门?”张太虚不太高兴,不说正门,侧门也行啊,后门是怎么回事?而且……
“怎么还有喇嘛?”张太虚不悦地低声质问王定乾,“你叫来的?就二百两功德银,你也要往出送?”
王定乾也皱眉呢:“不是我叫的,我也不知道,你等等,我去问问。”
不等他迈步,后门打开,一个下人偷偷摸摸地请他们进去,张太虚只好先按捺住,决定见了主人再说,哪有人又请道又请佛的!
谁知他们却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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