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宫过血最重要是在神阙穴气海穴两处地方,只是……”
聂青桑面带纠结,他给百里泷把拉下脊背的衣裳穿上。
百里泷意犹未尽:这就完了?
询问的眼神,跟聂青桑躲闪的神情碰在一处,聂青桑按着酸疼的手腕,眼神飘忽的厉害。
他支吾道:“等会……你别不好意思。”
聂青桑深吸了口气,将那早被搓热的掌心贴在了百里泷的肚脐上。
冰凉绷起的腰腹,透着热度的掌心。
若刚才百般撩拨只是开胃小菜,这正儿八经的大餐险些要了百里泷的小命!
尤其聂青桑还觉得那腰带碍事,又往下扯了两下。
单薄的下裳怎么可能遮挡住他丑陋的心思,尤其不知聂青桑按了那里,指腹掠过,只轻轻一下就让他脊骨发麻,灵魂颤栗,若不是因为鬼哭藤,怕是会舒喟的喘出声来。
他征愣的看着聂青桑。
他眉眼之间依旧浸满了霜雪气息,眼中却不见清冷孤高,只有如稚子一般清澈认真的光亮,可是偏偏额上薄汗晶莹,耳根红透,又让他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妖。
百里泷喉结滚动,他从不知他义父的手会有这样大的魔力。
比抓着他腰侧,咬着他肩窝,还要来的钅肖魂蚀骨。
可是,他心里又是不愿的。
他不愿让他义父看到他这副丑陋的样子,像把他所有肮脏的心思全部刨开,一一摆在聂青桑面前。
你看,我对你就是这样。
没有敬重,没有仰望,我就是想让你清冷寡欲的眼睛里染上我的颜色,那怕生拉硬抢鲜血淋漓,我也要霸占进去。
百里泷抿紧了唇,他凤眸深燃,如山雨欲来摧城压境。
只苦了那跟随多年的小小泷,只难受的都快哭出来了,偏他主人还要装作无动于衷。
聂青桑耳根红透。
都、都这样的。
百里泷目光不善,什么叫都这样!
他拢了眉眼。
还有谁,能让他义父做到如此地步!
想到他义父也曾这样宽衣解带,肌肤相触,他就嫉妒烦闷的快要发狂!
百里泷怒急攻心,被聂青桑按到某处穴位时,突然心尖巨痛,一口瘀血直接咳出!
瞧着这血,聂青桑舒了口气。
终于完事了。
百里泷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聂青桑茫然:“还有哪里不舒服?”
百里泷嘴角沾血,这让那双多情凤眸,显得越发凶厉张狂,他盯着聂青桑的手,刚才为了护住他,他的手背被床沿磕破了皮。
百里泷不由得收紧了手指,许久不能出声,此时他的嗓音格外低哑,一如他被欲与妒烧毁,却又强行拉回来的理智。
“义父手受伤了。”
觉得很疼,却又要撑面子的聂青桑:“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聂青桑往外看了看,“既然你能动了,就收拾收拾跟我出去。”
聂青桑溜了一眼某人腰带的方向,连忙垂眼脱离了这被石楠花香侵袭的床底。
百里泷面色更沉,刚才那下剧痛,竟让他没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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