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很难划定真实的界限。
哪怕亲身体会，亦会有不同的记载。
也因此，后世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称呼。
“天地变换，岁月流转……再难成道！”
“这就是荒古……最荒芜的时代。”
“也将是最黑暗的时代。”
李倾月呢喃，目光低垂，再次看向绫沐兮。
有着鬼脸面具印记的荒字，她身上仅剩的一缕生机被锁住，不在流逝。
这是一种奇特的状态。
一旦鬼脸面具印记消失，绫沐兮怕是会专属即逝。
“嗡！”
就在这时，远处的虚空动荡，三道身影顷刻间来到李倾月身旁。
“见过吞天仙子！”
妖族妖圣、蛮族老战神竟然齐齐躬身行礼。
这样一幕，让随之而至的兵主蚩尤都有些无法适应。
妖族妖圣可是一位赤龙，拥有真龙血脉，实力之强，在圣人之中也算顶尖的存在。
传闻在数千年前，这位老圣人曾与圣王争锋过。
这样的存在，在吞天仙子面前，竟然带着一分拘谨？
而蛮族老战神乃是一尊战神体，可与人族圣体争锋的存在。
圣人的实力，同样顶尖。
同样可与圣王争锋。
而如今，这两尊强大的存在，竟然对着一尊魔女行礼。
这样的一幕，放在任何人眼中都极其震撼。
毕竟眼前的魔女，一身实力只是斩道而已。
“恭喜仙子祭炼出无上神兵，推演成绝世帝法！”
还没等兵主蚩尤开口，妖族妖圣、蛮族老战神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有着一丝难言的恭敬。
斩道之境，推演出绝世帝法，这本就是一尊无法预料的存在。
要知道，他们哪怕身为圣人，都无法做到。
这样的存在，若不陨落，未来证道为帝，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
尤其是魔女的战力，秘法齐出，可战圣人。
若是祭出飞仙神胎，完全可以与圣王厮杀。
当初更是独抗了数位至尊的化身，这种实力，在当世已然绝顶。
不是任何人都敢轻易挑衅的存在。
尤其是眼前的魔女，孤身一人，恍若不存于此世，杀伐狠辣至极。
被称之为古今第一狠人。
若是惹怒其人，怕是整个天下又将遭遇可怕的血洗。
那些出世的圣人，包括他们，怕是都将会因此而亡。
可以说，当今天下，还敢随意挑衅魔女的，除非是傻子。
“她可还有救？”
李倾月微微点头回应，似乎不善言辞、不懂礼数。
神色依旧清冷，言语平淡。
明明没有丝毫的威势，可这简单的言语，却让两位圣人觉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敢怠慢丝毫。
尽皆看向李倾月面前的绫沐兮。
其双目紧闭，一身生机尽消，唯有眉心的荒字，似乎锁住了仅剩的一缕气机。
那是一种贯穿了岁月，贯穿了时空的奇特力量，惊人至极。
“元神枯竭，肉身本源亦枯竭……”
“只是被一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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