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李凡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宋厂长，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吗？”
“您的文件刚才忘在办公室了！”
宋季春扶了扶眼睛，一脸赔笑。
“嗯，多谢！”
接过文件，李凡转身便走。
“诶……等……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
“咳咳，那个……”
宋季春咳嗽一声，脸色尴尬：“李先生，刚才您的订单，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咱们可以尝试合作！”
“哦？”
李凡面带戏谑：“可是我们要求的种类多，质量还高，并非是贵公司的常规产品啊！”
“这……”
宋季春面颊微红：“我们制糖厂一直在谋求改革，原本就准备扩大产业规模呢！”
“哦，这样啊！”
李凡摸了摸鼻子：“可是，我们前期预算有限，要求的价格似乎高出了贵公司报价不少！”
“没……没问题！不就是降价三成嘛，如果贵公司前期资金流转不可，咱们采用垫资年结的方式也可以！”
“这样的话，制糖厂岂不是吃亏了？”
李凡摇摇头：“要不我还是找别家再问问吧！”
“诶，不是……”
宋季春急的脑门冒汗：“李先生，我是真心想跟您合作，我们制糖厂看中的是未来，是前景，而我也相信您的眼光，希望您可以给我们白城制糖厂一个机会！”
看着宋季春那一脸纠结的模样，李凡强忍着下笑意，不在逗他。
“宋先生，我能感受到你的诚意，希望这次合作可以给双方一个光明的未来！”
李凡笑着伸出了右手。
“你同意了？”
宋季春一脸惊喜，赶紧握住了李凡的手。
签订合同，宋季春亲自将李凡送出了厂子。
门外，远远的目睹着这一切，王凯几人已经惊呆了。
“我没看错吧？制糖厂厂长竟然对李凡如此恭敬？”
“似乎是宋季春在求李凡？”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李凡真有什么特殊身份？”
李凡同样注意到了几人。
他眯眼一笑，走了过去。
“咦，王凯，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李……凡……凡哥！”
看到李凡，赵才几个赶紧把手里的麻袋和棍子往身后藏去。
“你们……不会是要敲我的闷棍吧？”
李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
“怎么会呢，凡哥，您开玩笑的嘛，咱们可是过命的兄弟！”
赵才缩着脖子一脸谄媚。
“那就行！”
李凡笑了笑掏出钱包：“对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有急事先走了，说好请你们的，饭钱多少，我出！”
“别介啊！”
王凯大笑一声，赶紧按住了李凡的手：“凡哥，你这不是笑话兄弟们嘛，一顿饭钱而已，谁出不都一样！”
“对对对，都一样的！”
几人腆脸附和。
“那多不好意思啊！”
“诶，都是兄弟嘛！”
王凯眯眼一笑：“对，凡哥，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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