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更深的回味。
麻麻的,酥酥的,很快的一下,一闪而逝。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香水的包装,同时左手伸到高晏面前,清醇的嗓音压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帮我解开。”
看着面前泛着银光的袖扣,高晏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司渊,后者正低着头专心研究手上的那瓶香水,蝶翼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颤得高晏心尖一抖。她急忙回头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袖扣,银质的袖扣汲取着她指尖的热量,但无意间触到司渊腕间的温度也是凉凉的。
高晏皱着眉:“很冷吗?今天是不是穿少了?”说着手背滑到司渊的掌心探了探,依旧是凉的,“这么大人了没有分寸吗,这几天阴雨连绵,体寒就多穿点衣服。”高晏说着把身上的薄毯盖到了司渊膝上。
她记得原著里说了,司渊因为小的时候被人虐待,身体一直很怕寒,冷了之后什么病都找上门了。
她那个时候看到这个设定还直呼:做个冷艳的病弱军师也不错啊啊啊!
现在她只想为当初自己的鲁莽自罚一杯。
做妈粉的,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不就是看着自己的崽崽平安长大吗?
做完这些,高晏才想起来自己是找司渊算账的,小手尴尬地从扑到司渊腰际的绒毯上收回,她坐正了身子,没说话。
高晏将司渊左手的袖口解开后,白皙的手腕,腕骨半掩在衬衫里,是带着几分欲气的清冷。见他没反应,又给他的衬衫折了几折。
和想象中的不同,司渊冷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疤,显眼的是,有些疤痕长长一条蜿蜒在他健壮的手臂上,看起来格外狰狞。
高晏愣住了,紧接着眼前一黑,司渊掌心的微凉覆在她的眼皮上,却仍旧阻止不了她眼眶的灼热。
“抱歉,吓到你了。”司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慌乱,高晏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他在放下衬衫的袖扣。
高晏一把握住司渊的右腕,温热的掌心传来沁凉的温度,她拉下司渊的手,声音里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是战场上受的伤吗?”
司渊樱花色的唇瓣嗫嚅了一下,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小姑娘捏着自己的手腕力气出奇的大,她又拉过司渊的左臂,抖着手将他的衬衫一点一点向上翻折,狰狞可怖的疤再度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微微流动,传到高晏耳朵里是司渊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司渊指了一下自己左臂关节旁的一处稍白的肌肤,“这是星弹擦伤。”
手指在这里微微一顿,又往上几分指了一处疤痕,“这是被刺客匕首划伤的。”
司渊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他淡墨幽远的眸,高晏看不分明,指了另外一些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的伤疤,鼻音浓重:“那剩下的呢?”
司渊喉结动了动,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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