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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