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抓“耳朵”_行香子(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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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温柔,她温柔的眼神给了自己许多安抚。

  “是,祖母。”

  “好了,天色不早了,仪儿也早些歇息吧,你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要打起精神来。”薛镇想着儿子一路风尘仆仆,又做了伪装,定是劳神的,眼下更是将薛仪看的更重些。

  “是,父亲,祖父,祖母,仪儿告退。”

  从礼安堂出来后,薛仪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薛琳裳”的沐秋斋毗邻着薛仪的云鹤院,都在薛府最南边的内院里,那里都由薛仪自己的人把守,薛仪平日里都在云鹤院起居。

  走到那日遇上乐蘅的小花园,他看向那杏树,又兀自想起隐匿在杏树多日的女子,又站在假山石上打量自己的影子,还是模糊,不过,他心里暗自下定主意,他相信自己总会想起来的,也总会想起是否与那女子欢好过,是假,是真,总会记得的。

  翌日,“公子,那“耳朵”已落网,您是否要审问她?嘴巴倒是挺严。”阿卢刚从地牢回来,亲自用了刑,可那人嘴巴却是硬的很,一直不交代。

  “哦?是吗,还是个硬骨头?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硬?走吧,阿卢,我们去会会她。”薛仪看着案上的锦盒,嘴角难掩狠厉的笑意。

  薛家地牢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被关进来了,有一间屋子小小的,没有窗户,门上只有一个口子是从外面打开用来递饭的,而四周黑暗的屋子里,关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正蜷缩在一个角落。

  “阿卢,去把她提到这儿来。”

  “是,公子。”阿卢带着两个侍卫去那小屋子将那女子带到审讯室来。

  “你……是……大公子?”那女子被扔在草垫子上,手上被绑着,腿和脸上均有大小不一的伤口。

  “你不是应该是个废人了吗?”

  “云霞,你再仔细看看我究竟是谁?”

  今日薛仪并未穿女装,只是拿着一把折扇把弄着,将烛台拿近了些,又露出平素里作为“薛琳裳”该有的浅笑,他的唇本就微微翘起,女装时笑容浅浅,温柔大方,而作为薛仪的笑容里除了多情还透着危险。

  “你!你是小姐?薛琳裳?不……不对,难道……薛仪和薛琳裳本就是一人!”云霞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有惧怕,这么说来自己这次真的山穷水尽了,她之前咬紧牙关没有交代,甚至还打算将自己的事情借口推到小姐身上,可如今,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假象。

  云霞觉得自己像被抽空了一样,更加瘫软的趴在草垫子上。

  “说说吧,昨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昨日云霞听闻“薛琳裳”要从长春观回来,她便去报信,上家说要在长春观回府的路上安排截杀,可谁知,刚报完信回来就被薛府的暗卫抓到了地牢,硬撑着只说自己是为小姐去买胭脂水粉,可薛仪压根没去长春观,更没有让她去买什么胭脂水粉。自然那截杀的人也被暗卫埋伏绞杀。

  看着云霞始终不语,只是恐慌,其实来龙去脉薛仪心里有了大概,却还是想听听云霞究竟怎么说。

  便又施施然开口“云霞,你该不会还惦记着有人能救你吧,你既已关进了薛府的地牢,便不会让你活着出去,提醒一下,你通风报信引来在路上截杀的人,已被我处理,换做你是那人想一想这消息的传递者会不会是反水了呢?你在这儿紧咬着不说,可却不知那些人怕是更想把你杀了灭口吧……”

  薛仪看似轻飘飘的说着,语气里暗藏着威逼利诱,云霞自然晓得这“小姐”说话越是听着绵软,其实越发危险。

  可她现在还想赌,她不想就这么认命,她还有惦念的东西,如果现在就说了一切,怕是在无可能重见光明。

  “哼……公子说的哪里话,云霞不曾做过。”这会儿她不敢再看薛仪的眼睛。

  “哎,真是可怜啊,我自然知道你心里挂念的是什么。”薛仪打开折扇,把弄扇子上坠的玉扣,那扇面上画的是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的图案,可在扇子的右下角处却画着一只螳螂,扇面诡异了起来。

  薛仪冷笑了一声,心里叹面前的云霞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到现在还看不清真相。

  他决定要为她加点柴,让她最后一道防线也溃不成军。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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