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带着醉人的香槟清香,朝着她咽喉深处恣意进犯。
严素没有接吻经验,从不知道,原来唇齿纠缠的感觉,一旦深陷其中,便无法自拔。
大脑缺氧,窒息感蔓延开,让她禁不住皱眉,伸手推拒。
可她的推拒,却引来更肆虐的侵占,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逼迫,不自觉的呜咽声滚到喉咙口不及发出,便被尽数吞噬。
夜里江风很凉,她却有种要在这陌生热潮中死亡的错觉。
梁政舍不得放,柔软的唇,带着果味酒香的贝齿舌尖,无不让他疯狂。
他还想继续,却知道,她受不住了。
眷恋地缓缓松开,他一寸寸一厘厘退离,半掀眼帘,望着身下的她急促地呼吸,可怜极了,镜片后的杏眼紧闭着,镜片上却沾着零星的泪。
面若桃李,唇似含丹。
她其实很美。
可没人知道,只有他深知。
严素双手攥紧抵在他胸膛上,其中一只小手还捏着易拉罐,在刚刚窒息的热吻中,酒液从易拉罐里晃出了些许,弄湿了他右边胸膛一小片的衬衣。
梁政喘息着垂眸低头,压制住心里欲望的野兽,温柔轻啄那已被吻得艳红的唇瓣。
胸腔溢满餍足与得意,他狎昵地贴着严素唇说:“多谢严老师款待……”
促狭而沙哑的声音,让人半边身子酥麻。
严素颤了颤,慢慢睁开眼,入目就是被夜色晕染暗淡的衬衣,原本熨帖的白衬衣,已经被她揪皱,而隔着单薄衣料贴着她手心的胸膛,紧实炙热。
意识回笼的刹那,严素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长睫颤巍巍半垂,她的视线虚无朝下落着。
望见的是梁政漂亮的颈线以及精致的锁骨。
唇舌依旧发麻,她微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息,大脑开始缓慢地运转。
被静谧的环境和矛盾的情愫环绕,让人身子忽冷忽热,严素收到腹部的双腿缩得更紧,揪着他衬衣的手攥得更牢。
唇角被碰了下,她听见极富磁性的嗓音,暗哑地喊她名字:“……严素。”
低低沉沉,只一声,就让人肌骨战栗,从尾骨顺着脊椎到头皮一片酥软。
严素下意识地轻轻“嗯”了声,就见他将一侧俊美的脸,凑到她眼前来。
酒精与深吻带来的双重迷惑,让她大脑混沌,不能第一时间明白他的意图,只将缓和了些的双唇徐徐合上,困惑茫然地望着他。
懵懂得像未经污染白纸。
无暇无垢。
让人想要留上痕迹。
留上象征独属他的痕迹。
梁政眯了眯眼,余光睐着严素,轻勾的唇角,笑得风流又佻薄,哑着声,戏谑地笑问:“这回不打了吗?”
“让我白吃?”他缓慢转回脑袋,温温柔柔又莫名勾人地直视她,刚放下没多久的手,又捧上了她脸颊,指腹暧昧摩挲她的唇,“那我可以……再多吃点吗?嗯?”
低哑又轻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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