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了。”
夕阳西下。
这场钟山文会终于以一个荒谬的结束落下帷幕。
回程的路上，黄习终于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林大哥，你那天你真的在乌衣巷见到卢子雍了吗？”
“假的。”
“我就说，人家身手那么高，怎么会被你看到。”黄习嘀咕了一句，又问道：“那林大哥怎么知道他就是坏人？”
“你们这些小孩整天好人坏人的，他只是跟我们立场不同罢了。”
黄习撇了撇嘴，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他下的毒？”
“我不知道，我诈他的。反正能栽赃给萧琦的大概就是萧珀、刘伯达、卢子雍、魏平四人，其中卢子雍最像。”
“最像？”黄习与彭畅对视一眼，心道：林大哥你就是这样探案的，看人像或不像，也太随便了吧。
“卢子雍填的那首词如何？”林启笑问道。
“好。”黄习道：“虽比不上林大哥你那半阙，但比文会中其他人都要好。”
“王睿与他相争时，刘伯达、萧琦都为他发声，但卢子雍本人却甚是淡然，显然心思不在这上面。”
黄习只道：“就只凭这个你就诈他？”
“其实，沈当家早就看出来他武艺不俗了。”林启道。
原来如此。
黄习心中很是无语，暗暗鄙视地看了林启一眼，心道：你早说啊，搞得这么神秘。
黄英用手在黄习头上一拍，轻叱道：“小孩家家的，别老烦你林大哥。”
“最后一个问题。”黄习伸出手比了个一，接着问道：“既然卢子雍心思不在文魁，为什么要费心填一首那样好的词？”
“或许他就是随手一填吧。”林启应道：“再或许，开平司的人就是那么有家国情怀。待归来，依然执金吾，万户侯……呵。”
“那林大哥你那阙词也是随手填的吗？”
“我？我那是抄的。”
黄习撇了撇嘴表示不信，过了一会又道：“最后一个问题……”
“刚才就是最后一个了啊。”
“再问一个嘛，杀了周大人的又是谁？”
“庄典啊。”
黄习奇道：“那不是上次刺杀你那个杀手吗？”
“对，被王三招降了。”
“怎么招降的？”
前面萧璃与徐瑶两个人正说着话，两个少女脸上都带着明媚的笑容，看起来相处的极好。
林启看着，心中暗道：女人这种生物，谁知道她们相处的是真好还是假好……
“林大哥，庄典是怎么招降的？”黄习又问了一遍。
“他是个职业杀手，我有钱。”林启随口道：“以前他杀一个人赚一笔钱，现在我把他包下来了，临时工变合同工。”
文会过后的第二天，林启从方芷柔的院中出来，便遇到了魏渠公。
“老先生是在等晚辈？”
“不错。”
林启道：“前面那家商场是晚辈开的……”
“你是在跟老夫炫耀？”
“里面有餐厅，我们边吃边谈，如何？”
魏渠公微微颔首，虽然看着还有些矜持，但眼神里表露出的意思分明就是愿意去吃些东西。
两个到了地方，魏渠公抚须一看，只见所谓的餐厅也不过就是个面馆。
“你这小子请老夫吃饭，便只是吃面？”
林启讶然道：“晚辈只说边吃边谈，何时说过要请魏老生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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