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服伸手推了殷骛一把。
谁知道殷骛“柔弱”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竟站不稳了。旁边的护士一把扶着殷骛,又对荀服训斥道:“这位先生,你干嘛这么对孕夫啊?不知道孕夫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吗?”
荀服被对方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还觉得挺莫名其妙。
下意识往殷骛身上扫了一眼,就这么一扫,殷骛整张脸都红了,一副更加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偏偏就是强压着所有的委屈。
荀服一看,吓傻了,结果殷骛却是哭得不成样子,他只能忙说,“你别哭啊……”
可殷骛觉得自己整个心口都闷得难受,胸骨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疼的不得了,整个人如同遭遇了巨大的打击,眼泪还是不断地往下掉。
荀服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过去搂着殷骛的肩膀,“好了,别哭了。”语气却愣是冰冷的。
尽管如此,殷骛也终于安分下来,擦干了眼泪,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
“荀服,我们回家吧。”
他主动伸手去扯了扯荀服的袖子,拉着荀服往外边走。
“你……”荀服还想说什么,但是想着有外人在,就不多说了,“走吧。”
一往外边走,人却多了。
荀服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和殷骛这幅样子,就推搡了殷骛一把,“别黏黏糊糊。”
他走在前边,殷骛走在后边。
虽然荀服看不清后者的表情,却好像能想到,此时的殷骛,应该是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就跟从前被人养在家里,闭门不出的千金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然后一脸可怜兮兮跟在自己后面……
要说那张脸,是真的好看,也挺符合那形象……可这哪里是殷骛的性格啊?
果然是梦。
荀服忘不掉,殷骛先前瞧他的那眼神……那真是含情脉脉,又百般地温柔,一双眼满含秋水,真是我见犹怜。
怪异的很。
但荀服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就是一反常态的东西总是会让人觉得心里不安。可再仔细想想,不就是一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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