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从心里萌生。
她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掩盖自己的情绪，“所以她这次出国，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沈庭律收回手，盯着自己的指尖沉思，“她已经成为了霍承洲的傀儡，以后想要抽身肯定没那么容易。”
明曦心里一个咯噔，想到了江朦月在电话里头的态度，脸色愈发的惨白。
看着她的神色变化，沈庭律轻笑了声，“你终究还是放不下她。”
“毕竟那是我的妹妹。”明曦站起身来，语气严肃，“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彻底从霍承洲身边离开？”
“没有。”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她连你都可以舍弃，现在你又有什么办法让她在短时间内做出改变？更何况，她对我恨意你也都很清楚，所以这个时候想要扭转她对你的看法，你也只能……对我动手。”
一听这话，明曦眸内的光亮又黯淡了几分。
她和江朦月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为沈庭律而起，所以如果真这么做了，江朦月的确会有和她好转如初的可能。
但这样一来，沈庭律岂不是——
明曦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会自己找办法解决，如果你没有其他要问的，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她刚走到餐厅门口，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又传了过来，“你应该知道，有时候对她的包庇和纵容，只会让她陷入越来越深的泥潭里。”
明曦脚步微顿，唇瓣动了动，却久久无法找出可以反驳的话来。
她没再说些什么，大步走了出去。
徐闻随即走了进来，低声问：“沈总，需要找人盯着明小姐吗？”
沈庭律晃动着酒杯，淡淡道：“霍承洲一定会用她来要挟我，多派些人守在她身边。”
徐闻神色复杂地瞧了他一眼，对上男人空洞冰冷的眼神，不得不硬着头皮应道：“是！”
从别墅离开，明曦心里沉甸甸的。
她刚走到路边，就遇上了一个许久没见的人。
明曦停下脚步，一时间不知该展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恬不知耻地往我儿子身边凑。”李慧如从宾利车里走下来，高傲地抬起下巴。
她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明曦，当看到明曦那朴素的穿着时，又啧啧了几声，“但你现在似乎也过地不太好，连我儿子也不舍得给你花钱了？”
明曦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你肯定也清楚。既然都是陌生人了，又何必来我面前说这种挑刺的话？”
“挑刺？”李慧如见她要走，又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你现在是用什么态度来跟我说话？要是你真的跟庭律彻底没往来了，我还会找你麻烦？”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曦眼神颇冷，语气透着不耐烦。
李慧如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容，“想不想知道，你亲生父母当年是怎么死的？”
明曦愣了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拢成拳。
看着她脸上覆满阴霾的样子，李慧如笑得更加得意，“我身为庭律的母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沈家背地里的那些事情。其实在你当年嫁入沈家时，我就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曦冷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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