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带着满城的花冠红绸,苏知玺这张脸,就算是什么也不做,看上一辈子也不会腻。
“雀奴,想过以后吗?”
傅九襄指尖绕着苏知玺的墨发,然后将那缕头发放在了鼻尖轻嗅,“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烛都。”
“或许这辈子我当真就这样蹉跎了呢?”
“你不是这种人。”傅九襄笃定地说道。
“不知道,没想过,活着都很难了,哪儿来的功夫想以后呢。”苏知玺语气平淡,“等哪日苏朗仪死了,或许我就自由了。”
“不过就我这身子,未必能熬死苏朗仪呀。”苏知玺满嘴自嘲。
“我还挺想去北疆的,想去看看北疆千年不死的胡杨柳,小王爷,来日我若死了,能请你帮忙将我带去北疆么?若是能替我找一棵胡杨柳将我葬了,来日去了阎王殿我也能替你美言几句,听说杀戮多的人黄泉路不好走,我替你在阎王那说些好话,黄泉路也能走的容易些。”
傅九襄咬牙切齿地捏着苏知玺的手腕,“沐大夫替你扎的针都白扎了不成!说什么胡话,嗯?”
“想去北疆就好好活着,日后有的是机会,苏雀奴,我是不是说过你是能好好活着南邑九州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从来就当作耳旁风,没放在心上过!”
傅九襄气急败坏时就会连名带姓地叫他苏雀奴,无奈、愤怒、心疼,他拿苏知玺的倔强、固执、冷傲毫无办法。
“雀奴,我认了。”
“苏雀奴,无论你是要玩弄我还是要利用我,我都认了。”
“只要你无病无灾,你想做什么我都认了。”
“雀奴,是我先败下阵来,我甘愿向你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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