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
他怀疑陈立可能是未来灭亡碧蓝帝国的人。
但陈立很强大，想杀他是行不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搞好关系，将可能发生的矛盾提前化解掉。
他提议让天龙大帝重用陈立，或者联姻，成为一家人，这样陈立就没理由自家人打自家人了，就算要夺位，也只是夺权为主，杀几个人就够了，不至于灭了皇室满门。
这些，就是莫无涯和陈立相识之初的情形，也是整个事件的起因。
当时天龙大帝很信任国师，并且自己也觉得陈立这人挺不错的，便在国师的推荐之下，采纳了招婿和任用的意见。
但后来的发展，却渐渐脱离了莫无涯的预想。
从陈立打下海州，却不肯交出军队控制权开始，皇帝父子对他的猜忌就已经无可遏制的疯长起来。
后来莫无涯辞官，少了一个说客，这份猜忌更是与日俱增，迅速转化成了忌惮和防备。
最终，走到了这一步。
“来到这里，见到沈昭之后，老朽预见到了沈昭将会遇刺。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刺客真正想杀的人，居然是侯爷的两个孩子。而且这件事……竟是太子安排的。”
莫无涯苦笑。
他虽然能够预知未来，但这种预知也不是全能的，很多地方都只能窥见冰山一角，而非全貌。
“那你为何劝我不要和皇室反目？”陈立问道。
这可是关键问题。
如果莫无涯不这么劝他，他可能上上次去帝都的时候就翻脸了，也不会让两个儿子都遭受到太子的刺杀！
莫无涯听到这个问题，神色微微变化。
他看了看陈立，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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