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
吓得她一抖,下意识护住自己,转头去看。
见到闻珩的一瞬间,松了口气。
转瞬,杏眼圆睁,那口气还未完全落下去,又急急地被吊上来,卡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活活要噎死人。
闻珩才更可怕好不好!
“你干嘛!”尤语宁视线落在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上敲着的皮带上,口干舌燥地害怕,“你要家暴我?”
“家暴?”闻珩挑眉,双手绷着皮带弹了弹,“打你吗?这倒不会。”
尤语宁那颗悬着的心稍稍回落了一点:“你怎么挣开的?”
“就这么——”
闻珩朝她逼近,手里比划了下:“就挣开了。”
“……”
早知道该系紧一点。
尤语宁看着他越走越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小半步:“别过来了,先出去,我要洗澡。”
“可是——”
闻珩将她逼到退无可退,后背抵上墙面,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更加逼近。
整个人与她,几乎没有距离。
“你玩得不好。”
“……”
服了,还有这种人。
尤语宁有点头疼。
他长得这样高大,又离得这样近,压迫力十足,气势压她不止一头,让人感觉呼吸都被掠夺。
“我等会儿再、再来继、继续。”
尤语宁推推他,试图先将他敷衍走:“可以吗?”
“不可。”
闻珩拒绝得斩钉截铁:“如果你不会——”
他提着叠了一折的皮带在墙上一摔:“我教你啊。”
尤语宁被皮带摔在墙上发出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
这让她想起初中时,班里有同学不做作业,上课还闹腾,严厉古板的男老师拿了竹条重重地砸到他们手心。
当时离得近,那声音直直入耳,听得人心里忍不住害怕,像是下一秒那竹条就会打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害怕,眼眶一热,竟冒出点儿晶莹的泪。
闻珩瞧见了,指腹按上她眼角,旖.旎心思散了大半:“干嘛,这就吓哭了?”
尤语宁也觉得挺丢人,别过脸,脸侧柔软肌肤剐蹭过他手里垂下来的皮带。
“走开。”她恼羞成怒地喊,“不准看我。”
闻珩捏着她下巴转过来她的脸,好笑地凑上去看,嘴里拖着吊儿郎当的调子学她——
“走开。”
“不准看我。”
尤语宁又羞又气,输不起似的耍赖,呜呜咽咽要哭不哭,只听见声音,没看见眼泪。
“你讨厌啊闻珩。”
闻珩还学她:“你讨厌啊闻珩。”
尤语宁没好气地抬脚踩他:“不准学我!”
闻珩闷闷地笑出声,捧着她脸要亲,被她躲开。
他给人脸掰回来,狠狠地咬她唇角:“你那么对我,我就吓你一回,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怕成这样,显得我多罪大恶极啊?”
尤语宁倔强地不看他,也不接他的话。
她闹脾气的时候很少,闻珩每回都挺乐意哄她的,抓着她手,皮带塞到她手心:“好了,打回来。”
“不用打墙上,打我,行吧?”
“别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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